傅魏兩家聯(lián)姻,關(guān)系匪淺,魏時煙受了傷害,他不可能不管。
魏家就算不敢當(dāng)著他的面,對沈念如何,但是在背后,說不定,沈念早就成了一具尸體。
聞元朗蹙了蹙眉,“但你也不能,沒等她傷好,就把她關(guān)起來。她的身子根本經(jīng)不起這么折騰!”
“我只能這么做!魏時煙是我的妻子
,沈念雇兇殺人,我必須要給魏家一個交代。”
“可是沈念根本就是無辜的,如果她真的想殺了魏時煙,以前在醫(yī)院就能夠動手,又何必多此一舉?而且…她那么在乎那個孩子,她怎么可能做出這樣的事來?”
傅景淮目光陰鷙,冷下聲音:“證據(jù)擺在那里,還能如何?當(dāng)年沈念殺害過時煙一次,這次證據(jù)確鑿,哪怕我放過她,魏家的人不會善罷甘休,落在魏家手里,她只會死的更慘!”
目光冷然的朝聞元朗看去:“你覺得她無辜嘛?別忘了她編造的那些謊話?這次是念在承澤份上,才對她手下留情?,F(xiàn)在她落得這般田地,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出獄回來安安分分不好嗎?哪怕她有所收斂,我自然會饒過,她跟那野種一命!”
“你看她現(xiàn)在的所作所為?你讓我如何饒她?”
傅景淮的視線看過去,目光薄涼沒有半點感情。
聞元朗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傅景淮有錯嗎?
如果站在他的角度想?
他沒錯,他只是為了自己受了傷害的妻子,討回公道!
當(dāng)年所發(fā)生的一切,人證物證俱在,加上沈念自己認(rèn)罪,她的下場只能是面對牢獄之災(zāi)。
就算我們相信,又有什么用?
傅景淮在帝都的權(quán)利地位,光憑沈念殺害他妻子這一條罪名,就已經(jīng)足夠讓沈念死幾萬次。
對傅景淮來說,留沈念一命,已經(jīng)是最大的仁慈。
如果這個兇手是別人,牽連受傷害的會更多。
哪怕沈念真的無辜…
現(xiàn)在說這些,又有什么用?
沈念已經(jīng)承受了這些痛苦,現(xiàn)在再說什么已經(jīng)回不去了!
就算翻案,六年過去,早已物是人非,想要從頭查起,哪有這么容易。
聞元朗抿了抿唇,“難道這些年,你就沒有信她一次?”
“相信?我只相信,我自己所看到的證據(jù)。若非是她太弱,又怎么會被人隨意地擺布?她若真的想證明自己無罪,就讓我看到她的本事,如何為自己翻案,澄清無罪!”
聞元朗只覺得有骨氣,堵在胸口,“她現(xiàn)在眾叛親離,孤苦無依,她就是一個小姑娘,怎么斗得過,沈家,魏家的那幫人?就她這般模樣,隨隨便便都能夠被人弄死。你讓她去翻案,她若真的有能力,當(dāng)年她又何必遭受這一切?”
只聽傅景淮輕描淡寫地開口說:“要怪只能怪她無能,太過癡心妄想?!?
愛上了個不該愛的人!
“到底是她癡心妄想,還是你愛而不自知?忘了嗎?那天在醫(yī)院,沈念休克,你抱著他,神情慌亂,像是怕失去什么,那是我從未見過的你!向來孤傲,不可一世的傅景淮,也會說求這個字!”聞元朗凝視看著他:“當(dāng)初魏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