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手,勾住蕭九宴的脖頸。
得到回應(yīng)的蕭九宴,眼底暗意更深。
他將懷中人抵在城墻角落內(nèi),壓抑不住的心跳越發(fā)瘋狂,眸色幾乎要將人融化般炙熱……
……
從城墻上回來時(shí),已是一個(gè)時(shí)辰后。
她回來時(shí),臉頰紅紅,知秋好奇地盯著她的臉,湊上去問,“小姐,你怎么了?”
顧煙羅捂住臉揉了揉,她沒什么底氣地小聲道,“外面太冷了,被凍得?!?
“那小姐快用湯婆子暖一暖?!敝餃喨徊挥X有什么,將湯婆子遞給顧煙羅。
“陸姑娘睡下了嗎?”顧煙羅看向屋內(nèi)。
“睡下了?!敝锏溃八暮艹?,我抱她回來一路上都沒有醒。”
說完這些。
“估摸著明日就要啟程回京了。”顧煙羅道。
“是啊?!?
知秋也有些不舍,兩人一起收拾起行囊。
……
陸文雅醒來時(shí),已到后半夜,她睜開眼,頭疼的厲害。
從床榻上坐起來,只覺得天旋地轉(zhuǎn),一股惡心的感覺襲來。
“阿碧……”
陸文雅以為在她的閨房?jī)?nèi),便開口喊伺候她的婢女。
但阿碧并未出現(xiàn),顧煙羅聽到聲音,趕忙披衣下床。
剛走到床榻前,顧煙羅察覺出什么,連忙將備在床頭的夜壺送上去,陸文雅難受地吐了一遭。
知秋也醒了,顧煙羅就讓知秋去準(zhǔn)備濕潤(rùn)的帕子,等陸文雅吐完,幫她擦拭干凈嘴巴,又遞給她清水漱嘴。
意識(shí)漸漸清醒,陸文雅眼含歉意,“阿羅,真是不好意思……”
“沒事,你頭疼嗎?”看陸文雅一直揉著自己腦袋,顧煙羅擔(dān)憂問。
陸文雅點(diǎn)頭。
顧煙羅便拿來藥箱,取出銀針為她舒緩疼痛。
很快,陸文雅那頭疼欲裂的感覺便漸漸褪去,“阿羅,我好似活過來了一般!你的醫(yī)術(shù)真厲害!”
顧煙羅莞爾一笑,“沒事便好?!?
知秋打理好一切。
陸文雅意識(shí)徹底清醒,她想到自己之前要來找顧煙羅說的事,“我尋你是想說,祝你與乾王殿下百年好合!你們的婚事我約莫是不能參加了,但我的祝福一定會(huì)到!”
顧煙羅聽到此話,她的笑意漸深,“多謝?!?
“對(duì)了,文雅,我有件事想麻煩你?!鳖櫉熈_想到顧夏風(fēng)的事,將他要留下的事簡(jiǎn)單與陸文雅說了說。
“你弟弟要留在西北?”陸文雅詫異道。
“是,他有自己的想法和抱負(fù),我和娘親都尊重他,但他孤身一人在西北,我實(shí)在不放心……”
顧煙羅話已至此,陸文雅立刻明白她是何意,“你放心吧,我肯定會(huì)罩著他,誰若是敢欺負(fù)你弟弟,我定打得他滿地找牙!”
顧煙羅松了口氣,“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文雅,我放心你,你人品好,行事磊落,此事若交給旁人我還不放心呢?!?
陸文雅從小到大都是被人訓(xùn)斥著長(zhǎng)大,被陸霄說她沒有女兒家的端莊,被娘親教訓(xùn)像個(gè)臭小子,還是第一次被人接二連三的夸。
她不好意思地?fù)项^,“阿羅,我都快要被你夸的不好意思了?!盻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