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生氣的回頭,“傅先生!”這三個字,她要的極其重,“我們就算簽了合約,可不是像你這樣的,什么都有按著你的方式來。我要去哪,這些事情,我不會跟你匯報。如果你非要這樣,我只能說抱歉!”
“我是因為小筠年才留下的…你再這樣逼我,我會請辭,再多的錢,我都會想辦法去借來還給你?!?
沈念眼神堅定,不懼。
傅景淮的氣勢似乎在這一刻,軟了下去,他眼底目光涌動。
此時的他像是在極力在抓住一把沙子,他越是用力,沙子流失的越快。
傅景淮縱橫商業(yè)場這么多年,不管是高官,還是京都的豪門世家,誰不是看他臉色而來。
只要他一句話,哪怕是天上的月亮,他都能掌握在手里。
她…只有她…
有種怎么抓都抓不住的感覺…
一個不肯低頭,一個不肯服軟,兩人同樣的倔強(qiáng)。
正因為這樣,一個喜歡了這么多年,另個…拒絕了這么多年。
可原本喜歡的人已經(jīng)放下,而另一個總以為,哪怕在用盡手段,她不會離開…可是沒想到,她還是離開了…
正當(dāng)兩人僵直時,小筠年聽到了外面的吵架聲,他悄悄的打開了一絲門縫,聽說她要離開的時候。
小筠年哭的一下子抱住了沈念的大腿:“姐姐…要走嗎!嗚嗚嗚…小筠年不要姐姐離開…”
“粑粑…我不要讓姐姐離開?!?
小筠年的臉埋在沈念的腿上,肆意大哭著,眼淚已經(jīng)濕透了褲腳。
傅景淮亂了分寸,目光幽深的看向一邊:“今天你的疏忽,筠年從床上摔下來,導(dǎo)致筠年頭骨偏移,險些腦出血,為表懲罰,今天的手術(shù)費從你工資里扣,以后要是再敢發(fā)生這樣的事,你知道后果!”
沈念心中不可遏制地一顫,腦出血?
怎么會?
她走的時候,明明把他放在床中間,為了防止讓他掉下去,兩側(cè)也都放了枕頭。
沈念心里無比自責(zé)著。
“沒有沒有,不要聽粑粑胡說,小筠年一點都不痛的。嗚嗚嗚…姐姐不要走…”
沈念蹲下身子,眼眶淚閃,難受自責(zé)的說:“是我不好…姐姐以后會把小筠年帶在身邊的?!币酝◇弈瓯容^貪睡,加上身子虛弱,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