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電梯,來到了icu監(jiān)護(hù)室門外,傅老太太看著透明玻璃窗內(nèi)的人,身上插滿了各種精密儀器,還有他額頭上的傷…重重打擊的情緒,差點讓傅老太太一下子接受不住,暈過去。
然后魏時煙就顯得有些心不在焉,一直盯著走廊盡頭看。
聞元朗察覺到,也知道她在找什么。又裝作看不見的回過視線。
“小聞啊~我能不能進(jìn)去看看他?”
“當(dāng)然可以了,不過我們需要換下防護(hù)服,這樣比較安全?!?
“好好好…我現(xiàn)在就去換?!?
聞元朗又看向魏時煙,“傅夫人,衣服待會,會有人拿給你們,記得招呼好傅奶奶?!?
魏時煙端莊帶著些距離感的微微一笑:“這是我應(yīng)該做的。”
自從上次傅景淮離開后,就再也沒有回來過。
魏時煙一直在獨守空房,做為他的夫人,她連他的日程都不知,她這還算什么傅夫人。
魏時煙難掩眼底的失落,她以為回傅家老宅,就能見到他,沒想到還是不見他的人影。
這幾天魏時煙根本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
傅老夫人換上了防護(hù)服,對魏時煙說:“你在這里等著我,我進(jìn)去就行。”
魏時煙點了點頭:“好的奶奶。”
聞元朗不放心地說:“傅奶奶記得注意情緒,承澤會沒事的?!?
傅老太太走了進(jìn)去,里面的隔音很好,聽不見任何的聲音。
魏時煙在門口開口問:“對了聞醫(yī)生,景淮…他沒有來醫(yī)院嗎?”
聞元朗道:“老傅,剛剛回公司了。傅夫人不清楚嗎?”
魏時煙有些尷尬地笑了笑,撩了下耳邊的頭發(fā):“我跟景淮有些小誤會,他正在跟我生氣,我正打算跟他解釋的,可是他這幾天一直躲著不見我。聞少你能幫我臉下景淮嗎?”
“傅夫人你可能不了解景淮的脾氣,景淮這個人,不喜歡別人打聽他,不過我可以給傅夫人一個小建議…”
“什么?”
“我的建議就是,什么都不做,等著他氣消?!?
魏時煙心底冷笑了幾聲,壓根就沒把他的話放在心里,還是禮貌地笑了笑聲說:“多謝,聞少的建議,我知道了?!?
聞元朗微笑點頭,看著重癥監(jiān)護(hù)室里面。傅老太太不知道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