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一輛黑色轎車,小哥剛想把骨灰盒放在副駕駛座位上,靈敏的聽覺,很快聽到了數(shù)十人踏步在雨中,靠近的腳步聲。
其中一人偷襲,棍棒揮下,男人直接轉(zhuǎn)身一個飛旋踢,直接將人踹出了幾米遠(yuǎn)。
這些人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顧江風(fēng)看到的是這樣的一個畫面,穿著黑色沖鋒衣的男人,赤手空拳,身子飄逸,出手果斷,甚至看不清他是怎么出手,很快將前來的人,全部擊倒,幾乎是一招就把,他們所帶來的人擊敗。
他到底是什么來歷?
這么好的身手…
男人開著車,轉(zhuǎn)向就從傅景淮面前經(jīng)過,水花濺起,打濕了傅景淮的褲腳。
要是他要去那兒,并不難…
高速公路,一輛黑色卡宴緊緊跟在前面那輛轎車上,行駛了三四個小時,他們跟著來到了一處懸崖峭壁。
這里面朝著大山,腳下是一片村莊。
一眼望過去,全是山野…
峭壁上,有個堆起來的小山丘,還有塊墓碑,墓碑上刻著,沈念之墓。
“你就帶她來這里?”
他蹲下身下,將骨灰盒埋在了那堆石頭下,在用泥土封了起來。
他并沒有回答,陰魂不散跟來的傅景淮。
等做完一切,他才緩緩起身,目光眺望身后的風(fēng)景,清晨從這里能夠看到日出,不過現(xiàn)在剛下了一場大雨什么也看不清,山霧彌漫,不過風(fēng)景很美,很安靜…
半晌過后。
那股清冷,平淡的聲音,響了起來,“她說,她的罪,贖完了…”
傅景淮凝視著那塊墓碑,“她還說了什么?”
“重要嗎?”
傅景淮:“…”
“都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山野中吹來了風(fēng),冰冷刺骨…
傅景淮不知道在這里站了多久。
這里他知道,她也提起過,在她還沒回沈家的時候,沈念在月山村放學(xué),最喜歡來的地方就是這里。
因?yàn)檫@里能夠看到家鄉(xiāng)的所有全貌。
細(xì)細(xì)想來,沈念哪怕是死后,真的是已經(jīng)一無所有。
他還以為這個女人有多出息,到最后還是死了…
她不是口口聲聲說,自己是冤枉?
為什么不找出真相,推翻以前,還給自己一個清白?
沈念你怎么舍得離開!
“大哥哥…我又來看你啦!”
“大哥哥…你又不吃早餐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