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說,傅景淮身上氣息溫度,越是冷一分。
她的手腕感覺已經(jīng)疼到麻木了。
但她依舊保持嘴角勾人的模樣說:“有人看中了我的臉,他們答應(yīng)我,只要我將他們伺候的舒服了,他們就放我離開…”
“我被玩了整整六年…要不然怎能提前出獄!”沈念勾起魅惑的嘴角一笑,“要不然我還不知道情愛的滋味,如此地食之入骨…”
“傅先生對傅夫人情有獨鐘,一直潔身自愛,清冷禁欲,可惜你永遠(yuǎn)都體會不到?!?
“在你們眼里,我不過就是下水道里一輩子骯臟不堪,見不得人的老鼠?,F(xiàn)在我如你們所愿了…”
“傅先生,這個真相你滿意了嘛?”
傅景淮用力甩開了她的手,眼里嫌惡至極,就像是觸碰到了什么骯臟的垃圾。
沈念沒站穩(wěn),疼得渾身無力,跌坐到了地上。
曾經(jīng)不諳世事,跟在他身后,走在校園里,撞見一對情侶親吻,都會不自覺的紅起臉,害羞的逃離。
現(xiàn)在卻成了不知羞恥的蕩婦。
他的眼里藏匿著滔天怒火,拳頭緊緊掐著,他忍住將這個女人掐死的沖動。
可是…他為什么要生氣!
哪怕她跟再多的男人睡,又如何。
她自甘墮落,自甘下賤。
他為何要怒。
傅景淮自問中,并未找到答案。
那雙霜薄情眸子,晲著看著地上的女人,冰冷的話語從他口中落下,“既然你勾引男人有如此手段,我便給你這個機(jī)會。”
“你想干什么?”
“當(dāng)然是讓你做,你最為擅長的事。事情辦完,我可以答應(yīng)你一個條件,至于什么條件,你可以想好再說?!?
傅景淮是個以利益為先的商人,他從來不做虧本買賣,他既然開得了口,想必又是個圈套,等著她往下跳。
可他是誰?
他可是傅景淮,帝都市的掌控者,讓她提條件已經(jīng)是莫大的恩賜。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