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宮二十三年的陳釀,自然是好酒?!?
李辰拍了拍酒壇子,說:“我這一趟出來,也就帶了五壇,路上喝掉了一壇,送給月牙關的將士們兩壇,如今還有兩壇,全在這了。”
西北夜晚的寒風如同刮骨鋼刀,兩人又坐在高大的城墻之上,大風呼嘯,寒風凜冽,本來皇極天還覺得難受,可幾口烈酒下了肚,只覺得渾身暖洋洋。
他對李辰說道:“這么好的酒,這么喝了豈不是可惜?”
“酒再好,也是拿來喝的,當寶貝供起來,入不了嘴便是享受不到,和沒有有什么區(qū)別?”李辰反問。
點點頭,皇極天說道:“是極?!?
兩人沉默著吃了幾口菜,又喝了幾口酒,皇極天主動提起話題說道:“我來之前,殺了幾個不長眼的。”
李辰點點頭,自顧自斟酒,等皇極天繼續(xù)說下去。
果然,皇極天頓了頓,又說道:“只是人心隔肚皮,一些人的立場已經無法改變,他們還會給我找麻煩的。”
“可這個頭既然已經起了,就要把事情做絕。”
皇極天抬起頭,目光灼灼地看著李辰,說:“要是有那么一個人,身份地位都很高,手底下還有一批忠心耿耿的將士跟隨,一個鬧不好就可能是兵變,并且動了他,哪怕最后大勝,回去我也要有很大的麻煩,你說這樣一個人,該殺不該殺?”
李辰聞問道:“他攔你的路了嗎?”
皇極天沉聲道:“還沒有,但我覺得他會?!?
“那就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