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給本宮綁了。”
李辰指著周長壽下令。
“誒???”
周長壽瞪大眼睛,人都傻了。
可壓根沒有給他反應(yīng)的時間,徐渭已經(jīng)變戲法一般掏出一捆繩索,把周長壽給來了個五花大綁。
雙手綁到后背,長繩又反絞到脖子上,周長壽不得不彎著腰弓著背,可他還是努力地抬頭對李辰說道:“殿下,這是何故?”
“送你們?nèi)ザ捶?!?
李辰指著周長壽的鼻子,沒好氣地說:“你說你是浮萍,可本宮給你差事,給你官做,你如何還是浮萍?本宮和朝廷,便是你的根,有了根,還怎么會無依無靠?”
“你說你習(xí)慣了孑然一身,那是你沒有體會過老婆孩子熱炕頭的美好生活,成天一門心思地琢磨著當(dāng)隱士高人,算了吧,你真沒那個命,既然懷揣著匡扶天下的夢想,就不要去做結(jié)廬隱居的春秋大夢?!?
“說來說去,你都是怕罷了,你怕接受采荷,更是怕辜負(fù)了她對你的一份真心,你總覺得讓她離開你就能開始新生活,卻不知她的一片真心全賦給了你,又拿什么去再找一個良婿?”
周長壽哪是那么容易能被說服的,他掙扎了兩下,不服氣地說:“殿下,強扭的瓜不甜!”
李辰嗤笑一聲,道:“甜不甜,吃的人說了算,你這個瓜就不要隨便評價了?!?
話說完,李辰扭頭采荷道:“采荷姑娘,你覺得甜不?”
采荷有些緊張,梨花帶雨地看看被綁成麻花的周長壽,又看看李辰,她知道自己的幸??删涂窟@一波了,于是咬牙道:“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