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淮:“這么多年我任由你胡鬧,大大小小的禍事,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除了沈念了,一切免談。趁現(xiàn)在我還沒有生氣之前,承澤,適可而止!”
“呵,適可而止?”傅承澤的心臟像被割了千刀萬剮,被一次次地凌遲,他再次紅了眼,被拿捏得無力感。
“適可而止的人是你!沈思彤根本就不是什么好東西,當年沈念掉入泳池,不是她失足跌落,是沈思彤推的她!老子親眼看見!”
“她的事,與我何干?”
“倒是你,被一個女人迷惑,神志不清?!?
他究竟要什么做,才能讓她不再受傷?
哪怕她身上的痛,全都由他在承擔!
傅承澤松了手里的棍子,左腿微微彎曲,對著他,跪在他面前…
傅承澤!何等的驕傲。
狂妄肆意,他從未向任何人低過頭!
現(xiàn)在,什么傲嬌!
什么尊嚴!
哪里比得過她,一絲一毫?!
“我求你!”
傅景淮眉頭深深地皺了起來,眼底浮上一層陰翳,“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傅景淮…我求你!放了她!”
傅景淮語氣冰冷:“起來??!”
“…放了她!”
傅承澤黯然垂下眼簾,完全沒了原有的模樣。
這樣的傅承澤,傅景淮早在當年就見過一次。
一次又一次全都是為了她!
不知道為何,傅景淮想起那個女人,情緒更加地煩躁。
“…”
“夠了!這是最后一次!”傅承澤晲著眸子,面色極為沉重:“什么時候跟袁家完婚,我便破例一次,放了她?!?
只有這樣,才能斷了他不該有的念想。
“讓我再見見她…”
“承澤,人,不能有太多妄想。”
傅承澤握緊了拳頭,他知道,這是傅景淮最大的讓步。
…
袁錦繡正好看見,里面的人,走出來,就知道他會來這里,她給了司機整張一百:“不用找了。”
說完,打開副駕駛的門,走了下來。
走到她面前:“你怎么樣了?”
傅承澤神色透出一絲不耐煩,“恭喜啊,能夠如愿以償?shù)氐玫嚼献恿?。明天拿著戶口本,六點民政局門口等我?!?
袁錦繡凝了凝眉,“發(fā)生什么事了?可以說出來,我可以幫你。”
“哪來這么多話,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