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辰淡淡說完,扭頭看向耶律古贊齊,道:“王爺今日大起大落,想必心情也復(fù)雜的很,不如這草雉京二郎的人頭便讓王爺摘了,算是為王爺送行?”
耶律古贊齊渾身一震,不敢置信地看著李辰。
殺一個人,對他來說和拍死一只蚊子沒區(qū)別。
可蚊子分公母,這人,也要看身份。
他身為遼國王爺,在大秦的東宮把東瀛的大元帥給殺了,這事一旦傳出去,如何能解釋得清楚?
即便是他和所有遼國人也都從骨子里看不起東瀛,但看不起跟殺人,這是兩碼事。
而且李辰此舉,必有深意,自己絕對不能輕易上當!
看著陷入糾結(jié)的耶律古贊齊,李辰淡淡道:“怎么,王爺不愿意本宮為你送行,還是不愿意走了?”
這威脅,簡直就像是一把明晃晃的刀架在脖子上。
要么殺人,要么就別走了。
耶律古贊齊牙咬得咯吱直響,他這輩子,什么時候被人這么拿捏過。
可偏偏,看著眼前這一千多如狼似虎的士兵,看著李辰淡漠的表情,耶律古贊齊有火都不敢發(fā)。
他咬著牙,緩緩伸出手。
蘇平北跨前一步,將佩刀放在耶律古贊齊攤開的手中,眼神玩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