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中年人微微一笑,說道:“我家公子,家中行八?!?
龍?zhí)斓潞妄垜延駥σ曇谎郏鄣赘髯杂幸荒@喜。
排行八,不是八皇子還能是誰?
龍懷玉起身跟在龍?zhí)斓律砗?,父子倆一起出了客棧,上了一輛馬車。
坐下來的龍懷玉心中微微感嘆,自己父子的行蹤,莫說太子了如指掌,就是趙王也早就盯上了。
透過窗簾看著外面熙攘的街道,這熱鬧平常的景象,卻給了龍懷玉一種平靜下隱藏著巨浪波濤的恐怖感。
仿佛一個不小心,就會被卷入深海,粉身碎骨。
一刻鐘左右,父子倆來到一家酒樓。
徑直上了被包場的二樓,周圍沒有人,只留下了一張桌子,桌邊一名俊朗溫厚的年輕人正自酌自飲,容貌上依稀和他們剛見過的太子有那么一兩分相似。
不等李寅虎開口,龍?zhí)斓卤阒鲃由锨肮Ь吹溃骸靶∶颀執(zhí)斓?,攜犬子龍懷玉,見過趙王?!?
李寅虎轉(zhuǎn)頭看著龍?zhí)斓?,笑道:“盡管君侯爵位世襲三代而被朝廷收回,但龍家身上的功勛之血可沒有流盡,故此于本王面前,不必賤稱小民,以姓名相稱便可?!?
龍?zhí)斓潞妄垜延駥σ曇谎?,心中舒坦?
聽聽,聽聽,一樣是皇子,八皇子的話,怎么聽怎么順耳,比起來,那太子簡直就是個惡棍。
父子倆同時道:“多謝趙王?!?
抬手讓這對父子坐下,李寅虎說道:“二位還沒吃飯吧,本王備下了一桌酒席,與二位共享。”
太子請自己吃的是蔫兒吧唧的涼包子,趙王八皇子請自己吃的是一桌山珍海味。
看著這一桌美味佳肴,龍?zhí)斓赂缸觽z,頓時百感交集。
同樣是大行皇帝的血脈,咋差距就這么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