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
李辰冷喝一聲,面無表情道:“婚姻大事豈可兒戲,從來都是媒妁之父母之命,什么時候輪到自己做主?而你這個外人,更沒資格說話。看你書生打扮,可曾求取了功名?”
李辰久居高位,如今更是執(zhí)掌帝國權力中樞,只等皇帝咽下那口氣,趙玄機低頭,他便能立刻登基稱帝主宰天下,這般的威嚴儀態(tài)又哪是一個小小書生模樣的侯玉書可以比的。
氣場瞬間被碾壓,侯玉書心驚膽戰(zhàn)之余,下意識地回答道:“我已考得了鄉(xiāng)試,獲得會試資格,只等開年三月之后,舉行會試?!?
說到這,侯玉書似乎找回了一點自信,驕傲地道:“在下雖然才疏學淺,但也有把握考取進士功名!”
“過了鄉(xiāng)試,還取得了會試資格,的確還算不錯。”
李辰語氣驟然拔高,道:“過了鄉(xiāng)試,便可入朝為官被稱一聲老爺,可你卻連婚姻乃父母之命都整不明白,我看你這一肚子圣賢書也是白讀了。”
見到侯玉書一臉不服氣,李辰淡淡道:“即便是你過了會試也不算什么,若是有本事進入會試前十,得殿試資格,你才有資本站在我的面前?!?
會試就是全國過了鄉(xiāng)試的士子,到京城參加的大考。
會試大考中前十名才能稱一聲進士,而這十名進士才有資格入殿試,由皇帝親自出考題,比出狀元、榜眼和探花來。
如今大行皇帝是不可能主持下一次殿試了,所以必然是李辰自己上。
因此,李辰才說,侯玉書進入殿試,才有資格和他說話。
可侯玉書顯然誤會了。
“敢問兄臺如此大的口氣,視天下才子如無物,既然這么篤定你自己可以進入會試前十,想必不會是無名之輩,請教尊姓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