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5章他笑的像個煞筆
京城到金陵的距離在整個大秦帝國的疆域之中并不算太遠(yuǎn),但車隊(duì)行進(jìn)速度并不快,慢慢悠悠的一天走個百八十里,這是李辰有意控制了速度。
他需要給天下的藩王們一些時間去緩沖,讓他們把該做的事情給做了,該準(zhǔn)備的東西給準(zhǔn)備了。
這一場南下,是肉眼可見的兇險,不管從哪個角度和層面去看,都必然是會影響未來整個大秦帝國走向的重要政治事件,所以李辰不著急,而文王和藩王們,似乎也不著急。
一路上,李辰收到了京城來的各種奏報,其中有徐長青的,也有付玉芝的,還有一些其他人的,更有一份來自于陳通稟報徐長青請求調(diào)動?xùn)|廠的奏報,對于前者那些奏報,李辰大多不予理會,回了也只是簡簡單單一句知道了,或者已閱這種并不表露態(tài)度的回復(fù),讓他們猜去。
唯獨(dú)對陳通的奏報,李辰則只給了一個字。
準(zhǔn)。
京城的局勢,牽動天下。
雖然他人在南下的路上,但京城始終是大秦帝國的政治中心這是不會改變的,朝廷上的事情,就是整個天下各方勢力博弈的舞臺,有些人要攪亂渾水,有些人要撥亂反正,各方勢力你方唱罷我登場,你來我往,李辰這一出京,反而給了他們更大的操作空間。
而且這一次出京,和上一次完全不同,上一次李辰是秘密出京,為的是對付遼軍,關(guān)系到整個江山社稷的生死存亡,什么事情都沒有這一戰(zhàn)來得重要。
而這一次卻是正大光明的南巡,李辰把舞臺讓出來,看看他們到底想做什么、能做什么、又會做到什么地步。
這個‘他們’,包括了那些包藏禍心的對手,也有徐長青這樣的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