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辰理直氣壯道:“此一時彼一時,做太子我可以肆無忌憚,因為只是儲君不是君,可真當了皇帝,我就必須從全盤考慮,口碑也是很重要的,要不然你真以為天天被人罵暴君,被人在背后戳脊梁骨說是昏君,這很舒服?或許對我個人來說,只要我足夠強力,推行強人政治,那么別人也就是嘴皮子上發(fā)兩句牢騷說幾句難聽的,無所謂,但是我在位終有限,大秦江山的未來,還是要李家子孫,我的兒子去繼承的,我必須為他們考慮。”
趙清瀾看著李辰,神色有些錯愕。
包括她自己和父親趙玄機在內,全天下人都在注目著太子在這一場場的政治風暴中如何穩(wěn)固自身,但卻沒有人想到,李辰如今已經在考慮江山傳承,子孫后代的事情了。
正如同剛剛發(fā)生的,半年前所有人都在看他和趙玄機的政治斗爭中會如何應對,但他卻悄悄離開了京城,打下了大秦帝國百年來的最大戰(zhàn)功。
這個人,到底是自信到了極點,還是狂妄到了不可救藥?
在李辰還是個皇子的時候,趙清瀾就已經知道他,一直到現(xiàn)如今,她卻突然有一種自己從來沒有了解過他的荒唐感覺。
“說起來,趙泰來的變化倒真是讓我驚訝?!?
李辰的話鋒一轉,換話題的速度讓趙清瀾猝不及防,又戳中了她的內心。
“他怎么樣?”趙清瀾急切地問。
“娶老婆了,有本事了?!崩畛叫Φ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