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釗看著蘇平北取出的證據(jù),臉色慘白,毫無人色。
李辰站在御臺上,淡淡開口道:“此時蘇將軍早已經(jīng)以密信形式向本宮與五軍都督府進行過通報,為了避免打草驚蛇,本宮與五軍都督府并未聲張,只是在暗地里進行調(diào)查,后來也的確找出了一些蛛絲馬跡......陳通?!?
殿外,陳通低著頭快步入內(nèi),跪在地上道:“啟稟殿下,卑職奉命調(diào)查泄露軍情一事,已經(jīng)找出了許多與此事有關(guān)的人,而這些人......恰好就是上官尚書所調(diào)查的,所謂蘇平北將軍違法亂紀(jì)的那些證人?!?
笑了笑,李辰眸光冰冷地看著上官釗說道:“上官尚書,本宮是不是可以把這理解為一出賊喊捉賊?”
巨大的恐怖和壓力之下,上官釗下意識地看向趙玄機。
趙玄機抬起頭,和轉(zhuǎn)移過來的李辰目光對視。
抬起手,趙玄機淡淡道:“草雉京二郎已死,也無法驗證蘇平北將軍手中認罪書的真?zhèn)?,此事,已?jīng)是死無對證。”
蘇平北聞一怒,說道:“這就是草雉京二郎的筆跡,他雖然死了,但是在繳獲的東瀛敵軍之中,還存在大量他親筆書寫的文書,完全可以對照。”
“字跡可以模仿,如何能斷定這份認罪書就一定是真的?”
趙玄機淡然反問道。
蘇平北勃然大怒,正要說話,卻見趙玄機不咸不淡地轉(zhuǎn)身對李辰說道:“依老臣看,此事就此作罷,不再提了,殿下以為如何?”
李辰面無表情地說:“本宮說過,若是上官釗污蔑功勛,那么就要摘了他的腦袋?!?
上官釗嚇得一個踉蹌,對趙玄機失聲道:“閣老,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