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死又不丟人,也不奇怪,天底下沒有真正不怕死的人,特別是我?!?
李辰點了點自己的鼻子,說道:“現(xiàn)在的我,頭頂上只有一個父皇在,父皇病重,我便代為監(jiān)國,權(quán)力、財富、美女,一切的一切,只要我想要,甚至可以動用整個大秦帝國為我提供,這個帝國數(shù)萬萬百姓,都是我的臣民,好不容易投了這么好的胎,我當(dāng)然舍不得就這么死了。”
蘇錦帕覺得李辰這是歪理邪說,可想了半天,竟是想不到有力反駁的話,最后只能哼一聲,轉(zhuǎn)移了個話題。
“你大老遠(yuǎn)地跑來鏡之先生隱居的地方,要是請不動他或者干脆吃了閉門羹,可別惱羞成怒?!?
“請鏡之先生出山,這件事情的難度的確很大,我當(dāng)然知道,幾乎可以說是不可能?!?
李辰淡淡地說道:“大行四年,父皇曾三次親見鏡之先生,說只要鏡之先生出山輔佐,那么朝中之位,可任由鏡之先生挑選,不論是高官還是厚祿,都沒有打動鏡之先生?!?
“后來,陸續(xù)各地藩王也都邀請過鏡之先生,但好一些的還能見到人,運氣不好的,連人都見不到,久而久之,天下人也就默認(rèn)了鏡之先生不可能出仕,一心要做閑云野鶴?!?
“那你還那么有信心?”蘇錦帕問道。
“把握多少有一點,但說必成,那是不可能的,此事難如登天,利益也是極大的?!?
微微瞇起眼睛,李辰說道:“前些日子,我與你父親溝通過,一旦鏡之先生答應(yīng)出仕,你想想,會帶來什么樣的影響?”
蘇錦帕細(xì)細(xì)思量,聲音有些震顫的說道:“天下士子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