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玄機(jī)似是對幕僚說話,又像是自自語一般的說著。
幕僚恭敬道:“屬下相信以王爺手段定有解決之法!”
“或許吧。”趙玄機(jī)淡淡笑了笑,盯著那玫瑰,隨后一腳踩了上去。
......
金陵,文王府。
文王坐在亭中,神色隱隱有些動怒。
片刻后,手掌猛的一窩,手中的信件便被捏成一塊紙團(tuán)。
呼了一口氣,文王神色微緩,對坐在對面的管仲逸說道:“我這侄子,剛剛贏了一場,就迫不及待的來給本王炫耀了?!?
管仲逸回到:“殿下畢竟年輕,做出這種事也很正常?!?
文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南巡以來好不容易取得了一次勝利,不大張旗鼓的宣揚一番,又怎么對得起他之前在本王這里受的氣?”
“這所謂的公開處刑,倒是真的是個好主意,不知道是你那個兄弟,還是他自己的主意?!?
文王哈了一口白氣,緊了緊身上的錦袍。
天氣漸漸變冷了。
“大概是太子自己的主意吧,周平安慣來劍走偏鋒,不像是能想出這個主意的?!惫苤僖菹肓讼胫芷桨驳男愿窈螅氐?。
文王點了點頭,想到了什么,說道:“他既然抓了那些東瀛人,想必本王的事情他們也都知道了,東瀛那邊還要看好,不要出了亂子?!?
“王爺放心,我已派人去東瀛那邊,中康一郎沒了,再扶持一個便是了,東瀛那邊想要當(dāng)幕府將軍的人,多的是,很快便能拉起一股不弱于之前中康一郎的勢力。”
管仲逸早有準(zhǔn)備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