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必武假裝沒聽見或者沒聽懂付玉芝的話,而是問了一個為什么。
付玉芝輕嘆道:“為什么要利用閣老呢?”
“你明知道閣老不愿意管這件事情,你那一句還政于朝,不像是你的性格?!?
“我該是什么性格?”
張必武氣笑了。
本來今天的朝會他有相當大的把握能成功,但最后關(guān)頭付玉芝的阻攔讓他功虧一簣,雖然不能說沒有半點結(jié)果,畢竟終究是逼得趙清瀾顏面無存,但畢竟,趙清瀾從來不是他的目標,他想要達成的目標,并未達成。
此時此刻,他真的恨不能一拳就打在付玉芝的臉上。
什么狗屁多年感情,什么狗屁異性兄弟,說白了,付玉芝還是趙玄機的一條狗。
在自己和趙玄機之間,付玉芝會毫不猶豫地選擇趙玄機,哪怕趙玄機根本不在。
面對張必武明顯的動怒,付玉芝并未膽怯,甚至帶著點哀莫大于心死,他平靜地說道:“閣老說,你有自己的選擇,這一點無可厚非,這朝堂之上,誰還沒有自己的利益呢?想做什么你就去做,閣老與我都不會阻止你···但是···”
付玉芝目光灼灼,盯著張必武說道:“別想把我們扯進來,你有多大能耐吃多少飯,可要是一聲不吭就想搶我們的碗裝你的飯,只能告訴你,此路不通。”
“另外,咱們相識相交這么多年,我自己也有幾個問題請你好好思考一下。”
“你我之能力,比之閣老如何?這么多年了,為什么有的人,閣老不愿意與之接觸,更不愿意與之同流?你以為那個人,沒有找過閣老嗎?”
“盡于此,張兄,好自為之?!?
付玉芝說完,轉(zhuǎn)身便走入茫茫風雪之中,很快,他的身影就被風雪所吞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