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絲毫耽誤,第二天,李辰就帶著南河的兵馬前往浙閩了。
一路上風平浪靜,并沒有發(fā)生什么事情,路過沿途的州府,李辰也沒有進去巡視一番的意思,讓當?shù)氐墓賳T輕松許多。
周平安打趣道:“殿下,我看那些出來迎接的官員臉上的喜色都要掩藏不住了?!?
李辰笑了笑,說道:“你沒發(fā)現(xiàn)也有部分官員是一臉的失望之色嗎?”
周平安說道:“失望的反而才是真正的干吏,他們做出了成績,自然希望殿下能夠發(fā)現(xiàn)了,反倒是那些心中竊喜的,說不定有什么問題。”
“本宮知道?!崩畛降溃骸爸皇悄壳皼]時間去理會這些人了,只能等日后再說了?!?
周平安獻寶似的拿出一本小冊子來,說道:“殿下放心,屬下都已經記上了,哪個有可能是干吏,哪個有可能是貪官,都清清楚楚的記在了這個本子上,殿下日后只需安排人去調查一番,就能分辨清楚了?!?
“哦?”李辰有些欣喜的看著周平安手中的小冊子,沒想到他連這個都記下了。
有了這個冊子,李辰日后要提拔官員的話,心中多少會有些底了。
正想接過來看看,徐渭走了進來,遞給李辰一封信,“殿下,這是浙閩那邊的探子送回來的密信。”
“浙閩來的?”李辰當即放下冊子,接過密信打開看了起來。
看著看著,李辰的神色便愈發(fā)冷肅。
“哼!”
冷哼一聲,李辰重重的把密信拍在座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