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鄧通還看了一眼知府衙門面前,軟的像一灘爛泥一樣倒在地上,臉色蒼白的張繼祖。
李辰也看了一眼張繼祖,他大概清楚這人就是這場沖突中,大惡人的代表了。
冷冷的看了一眼,李辰轉(zhuǎn)過頭,對于這些洛河的官員,他后面自有處置。
鄧通察觀色,看到了李辰眼中對于張繼祖的厭惡,心下一喜,知道有戲,繼續(xù)說道:“殿下可仔細詢問洛河中的每一人,若是草民不占理,可任由殿下處置,草民之所以會帶領(lǐng)眾多兄弟沖擊官府,實在是胸中有股郁氣,不得不發(fā)?!?
然而,李辰卻是冷冷的喝道:“那也不是你聚眾鬧事的借口,你帶領(lǐng)著幾千人,堂而明之的攻打朝廷下轄城池的知府衙門,你這么做,與造反何異!”
鄧通頓時微微愣住,他原以為他那么說了,表明了自己是占理,從而被動反擊的一方,太子殿下應(yīng)該會理解才是,沒想到卻迎來當頭棒喝。
他連忙解釋道:“殿下,草民也不想這么做...”
李辰有力的揮手,止住了鄧通的解釋,喝道:“本宮知道你要說什么,但是,你帶人攻打官府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你們是本宮召集來,讓你們?nèi)フ汩}剿除外敵的,是讓你們?yōu)槌⒊隽Γ瑸楸緦m分憂的,現(xiàn)在倒好,外敵還沒打,你倒是帶著人把朝廷下轄的知府衙門圍了,你這么做,有沒有想過朝廷的立場?!”
李辰盯著鄧通,語氣平靜而又威嚴,“你把朝廷置于何地?你把本宮置于何地?嗯?!”
鄧通聞,腦袋有些發(fā)懵,哪怕是以他行走江湖幾十年的經(jīng)驗,此時也有些轉(zhuǎn)不過來,不知道該怎么解釋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