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隱不想考慮這種可能,但她提了,也就問了:“你想我怎樣?”
寧小茶說:“我給你三天時(shí)間,如果敬王沒拿段玉卿來換人,你就速回祁都,好好做你的皇帝,以后不得輕易離宮。都是當(dāng)皇帝的人了,怎么能輕易涉險(xiǎn)?”
祁隱聽著她的話,心里不算太認(rèn)同,但還是應(yīng)了:“好
寧小茶見此,才擺手趕人了:“出去吧。出去吧。我又想咬你了
祁隱聽不得她說這種話,咽了下口水,要去親她,寧小茶也沒躲,閉上眼睛等他親,但他忍住了,想著她會(huì)疼,到底不忍心。
“你可別說這種話來折磨我了。我要忍不住親了你,你會(huì)很疼的
他何嘗不想咬她?
他看著她身上的被子,都要嫉妒了。
就因那被子可以接觸她白玉般的肌膚,以及感觸她肌膚的芳香。
“哈哈——”
寧小茶被祁隱的語逗笑了,上下瞄著他,半信半疑:“你也很難受?”
祁隱喘息微重:“你這是在激我?”
寧小茶沒說話,伸手要摸他。
祁隱趕忙躲開了,俊臉一片滾燙的紅:“你不怕疼了?”
寧小茶語放浪:“疼也想玩你
祁隱聽得皺眉:“玩?”
這字眼太輕浮了些。
寧小茶更加輕浮地笑說:“對呀,想玩你,想看你被折磨的樣子
一定很好看。
他會(huì)像她一樣吧?修長的脖頸往后仰,亮晶晶的汗水從性感的下頜線流下來,他的唇艷艷的紅,像是熟爛的櫻桃……
不能想了。
她不顧一切撲上去,吻住他的唇,像他從前一樣,粗魯而野蠻,勢必要他體會(huì)窒息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