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茶,是我,你怎么了?”
祁隱看她像是受了什么傷害,一顆心跟著揪痛起來。
寧小茶聽到他的聲音,漸漸的,像是清醒了一樣,看著他,叫著他的名字:“祁隱?祁隱——”
“對(duì),是我,乖,別怕,到我懷里來
祁隱坐到床側(cè),溫柔凝視著她的眼睛,朝她伸開了雙臂。
寧小茶的目光漸漸聚焦,看清是他,就想撲他懷里,但才碰到他的手臂,就覺渾身被針扎著,痛得嘶嘶抽著氣:“好痛。我身上好痛
祁隱看她這樣,不敢再碰她,只能求助璋先生:“她怎么了?璋先生,我們好像不能碰她……”
璋先生已經(jīng)看出這點(diǎn)了,緊皺眉頭說:“不能碰,也得碰
說著,他伸出手,對(duì)寧小茶說:“我要診脈。寧姑娘,希望你忍著痛,配合些
寧小茶自然配合,想著段玉卿的話,一邊伸手給他診脈,一邊如實(shí)說了:“他、他在我身上放了蠱蟲。說是什么情人蠱
璋先生也摸到了那蠱蟲的位置,一臉嚴(yán)峻地說出了危害:“如果是情人蠱,那么此蠱蟲一入體,就唯有養(yǎng)蠱者能碰你了
“不可以!”
寧小茶恨死了段玉卿,怎么能被他束縛著:“我不要!請(qǐng)你幫我驅(qū)除蠱蟲!我知道,這種蠱蟲可以驅(qū)除出來的
祁隱看到這里,緊緊握了拳頭,覺得段玉卿就是在侮辱他。
他明知寧小茶是他的女人,竟還給她下這種蠱蟲。
太卑鄙可恥了!
“璋先生,還望你施以援手,我必重謝
他朝他低頭,做出很禮遇的姿態(tài)。
璋先生點(diǎn)頭說:“我需要準(zhǔn)備些藥材,兩位且等等
“好
祁隱應(yīng)下來,親自送他出去。
等出了門,低聲詢問:“沈卓如何了?”
璋先生臉上露出遺憾之色:“那一箭穿透了他的琵琶骨。雖是保住了一條性命,可惜,以后怕是不能動(dòng)武了
祁隱聽了,面上也是遺憾痛惜之色:“還望璋先生盡力,不惜藥材,不惜一切
璋先生點(diǎn)了頭,回了自己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