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小茶想哭:你熱也莫挨我啊。我寧愿冷著。
但狗男人不做人了,把她拽到他身邊,同時,手還不安分地揉著她的臀。
她覺得狗男人是變態(tài),就很離譜,她渾身都是寶,好吧?
更寶貴的地方他還不知滋味呢!
可恨又可憐的小雛雞!
小雛雞顯然還惦記著她的嘴唇,享受完了手感,就開始把她腦袋往下壓。
“我不要。我嘴疼。你能不能溫柔些?你根本就不愛我!你別碰我!”
她不配合,又喊又叫,哭得稀里嘩啦的,也沒軟了他的心。
狗男人想要什么,就必須得到什么。
她可悲地發(fā)現(xiàn)他的愛與欲都很極端,全在他自己,比如,他想要的時候,她拒絕不得,他不想要的時候,她再想要也強求不得。
這樣的人太可怕了,你根本左右不了他,也跟他溝通不了,甚至兩人很難共情。
她懷著這樣的認知,累得昏睡了過去。
“殿下,殿下,我來送姑娘的衣服——”
外面?zhèn)鱽硐阌竦穆曇簟?
趙征聽了,撩開車簾,伸出了手。
有濃烈的腥膻氣味散出來。
香玉聞到了,立刻紅了臉,后退了幾步:天,這都做了什么,味道那么重。
沈卓也聞到了,血氣方剛的大男人根本控制不住腦子里的澀情畫面,直燒得口干舌燥,渾身熱騰騰躥著火。
大雨還在下。
他本來戴著遮雨的斗笠,這會直接拿下來,讓自己暴露在大雨中,任涼颼颼的雨水澆了個透心涼。
香玉看得古怪,撐著雨傘,上前關(guān)心:“沈隊長,你沒事吧?”
沈卓搖搖頭,沒說話,就這么淋著雨,離馬車遠了些。
馬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