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昭滟不知她寧小茶的殺意,也沒再打她。她其實過來也沒想著打她,主要她又是喊人又是掙扎,仿佛她對她做了什么似的,索性她就做點什么了。反正她也討厭死了她。
瞧,兩巴掌把她打老實了!
何昭滟瞧著“老實”的寧小茶,道出了來意:“你也不用那么緊張,我暫時對你的賤命沒有興趣。聽說你是揚州瘦馬,說說看,你們揚州瘦馬都會些什么玩意?在床上都怎么伺候男人?”
語間很是鄙夷,仿佛就是來羞辱人的。
實則她是來取經的,想著親自上陣撩一下太子。
那是她的男人,她想來想去,占有欲都不許別的女人靠近他、“污染”他。
寧小茶不知她的想法,就以為她是來羞辱自己的,怎么會說呢?更何況她不是原主,對揚州瘦馬怎么在床上伺候人,也沒什么記憶,根本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太子一點不喜歡我,我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失敗者。哪怕我再會伺候人……也沒有用。如果你想……羞辱我,那你……成功了
她說到后面有氣無力,語斷斷續(xù)續(xù)的,仿佛是個瀕死的可憐人。
何昭滟看著這樣的她,并沒有同情,只覺得她在隱瞞,遂不耐煩地低喝:“少廢話!讓你說什么,你就說什么!”
寧小茶不說,閉上眼,像是在裝死。
何昭滟催促兩句,見她還是半死不活不開口,便沒了耐心,沖上去,又要抓她的頭發(fā),動手打她,結果,寧小茶忽然暴起,一玉簪刺進了她的脖頸,濃郁而殷紅的鮮血登時汩汩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