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赧在于在那獨立洗手間內,她與葉軍浪擁吻在了一起,那種感覺已經是讓她多年不曾有過了;愧疚在于那一刻她心里面的確是將葉軍浪當成了另外一個人。
葉軍浪的臉色則是顯得平靜許多,饒是在那洗手間中蕭含玉并未多說,他多少也知道了一些內情,此前蕭含玉所鐘情的一個男子在某些方面與他有些相似,只不過在幾年前那個男子在一場車禍中過世了。
也難怪葉軍浪就覺得當初蕭含玉第一次看到他的時候,那臉色就明顯有些奇怪,只不過當時他并未多想。
今晚蕭含玉喝了不少酒,在那狹小的獨立衛(wèi)生間內,她看著葉軍浪恍惚間又看到了那個男人的身影一般,意亂情迷之下才跟葉軍浪擁吻在了一起。
只不過,葉軍浪是葉軍浪,終究是不是她念念不忘的那個人了。
從中也看得出來蕭含玉用情極深,即便這么多年過去了她仍舊是忘不了那個人,這與她自身那股風情萬種的紅塵氣質還真是有些反差。
葉軍浪又跟白仙兒喝了好幾杯酒,到最后白仙兒終究是有了些許醉意,那張白凈得吹彈可破般的玉臉上染上了一抹嫣紅,平添了幾許的撩人媚意。
饒是白仙兒有家傳秘法可以迅速分解酒精也好,但也不能完全分解派出,不斷積累之下多少也會有點醉意。
眼看夜色已深,葉軍浪與身邊三個美女也就結束了一場看成是一龍對三鳳的飲酒對決。
葉軍浪站起身的時候,都有些腳步都有些搖晃。
到了現在,烈酒之王的威力總算是開始爆發(fā)出來了,那濃烈的酒勁涌上頭來,以著葉軍浪的酒量也是感覺到有些暈眩暈眩的。
不過他還是保持著清醒,理智也很清晰。
“幽魅,你到了江海市是在哪里落腳休息?”葉軍浪問著。
幽魅看了他一眼,已經恢復了那種萬股寒冰般的冷意,她說道:“你不用擔心我。我自有地方可去?!?
“行吧。”葉軍浪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