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矜夜:“......”
男人狹長深邃的眼眸,浮現(xiàn)凜冽寒光。
邵明軒掛斷電話,給傅矜夜發(fā)了一張?zhí)茐m的背影照。
“傅總......”于鐘察覺到老板周身的寒意愈發(fā)嚴重,辦公室冷的喘氣都要冒白煙,“我給您訂份營養(yǎng)餐?”
“不用?!备雕嬉沟氖衷谧烂嫔蠌椓藦棧鹕硗庾?。
他抵達憑欄會所的時候,演出正在進行,傅矜夜悄無聲息的坐在了后排。
舞臺上,唐塵坐在光束后面的高腳凳上,她畫了個微醺妝,笑起來的時候嫵媚撩人,就很想撕開她遮擋嚴實的衣服。
宿冉幫她調(diào)整麥克,踢了踢她的腳,小聲道,“愣什么,緊張?”
唐塵仰頭道,“我好像看到傅矜夜了?!?
“開玩笑!”
宿冉往貴賓席看了一圈,個個都比他身價低,他怎么可能來這種地方,“你想他想瘋了?就算去會所,他也只會去燕城的消金窟?!?
唐塵覺得有道理,深吸一口氣,調(diào)整坐姿,宿冉忽然上手,把她領(lǐng)子的豁口給撕大了,“這才對。”
唐塵想阻止已經(jīng)來不及了,半邊領(lǐng)子露出了鎖骨,她嗔怒的瞪了一眼,往上提了提。
安排妥當(dāng),宿冉笑道,“我在包廂等你,唱完這首,咱們好好嗨皮!”
唐塵很久沒有表演,但很有臺風(fēng),歌聲悠揚空靈,比很多專業(yè)歌手都唱的好。
坐在前排的幾個男人相互交換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