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
江夢璃和趙沐歌他們火急火燎把宋時宴送去了附近的醫(yī)院。
江知意也帶著人急匆匆的過去,畢竟宋時宴是南武盟和江氏的第一大功臣,他現(xiàn)在重傷,她不能不關(guān)心。
她還把始作俑者葉凡也拉了過去。
急救室的紅燈像只充血的巨眼,將走廊切割成明暗交錯的斑駁。
江知意像是困獸一樣,在手術(shù)室門口走來走去,宋時宴那件浸透鮮血的襯衫,一直沖擊著她的腦神經(jīng)。
江知意和趙沐歌也是神情肅穆,時不時看看手術(shù)室,又時不時看看葉凡,想要說什么卻沒開口。
倒是葉凡沒有半點在意,別說宋時宴死不了,就是真的死了,也不關(guān)他的屁事。
只是他這份玩世不恭的神情落入江知意的眼里,讓后者更加無奈和失望了。
“家屬!家屬!”
三十分鐘不到,手術(shù)門打開,一個護士沖了出來,臉上帶著一股子焦急:
“病人失血過多!急需要輸血!”
“只是釣魚湖槍戰(zhàn)受傷了不少人,用掉了醫(yī)院的大量儲備,現(xiàn)在必須立刻找到匹配的ab血型!”
護士攥著報告單的指尖微微發(fā)抖:“就是說,病人現(xiàn)在要脫離危險,需要你們獻血,你們快多叫幾個人驗血!”
江夢璃一把拉住了葉凡,猛然沖前到了護士面前:
“抽葉凡的!”
她咬牙切齒:“他是罪魁禍?zhǔn)祝∽屗难獊韽浹a!”
護士連忙往后退了半步::“一個人的血量根本不夠……”
“抽!往死里抽!”
江夢璃失控喊道:“你不用考慮血量,時宴哥哥需要多少血量,你就抽他多少!哪怕把他全身的血抽干都行!”
護士再度搖頭:“這是殺人!醫(yī)院不能干這事!而且這位先生的血型未必匹配,你們還是多找?guī)讉€人……”
“不管他的血匹配不匹配,先給我抽著,匹配就往死里抽,不匹配就呲地上!”
江夢璃憤怒:“他把時宴哥哥害成這樣,抽干他的血都是便宜他!”
“住手!”
在葉凡準(zhǔn)備給江夢璃一個大比兜的時候,江知意沖了過來,拉開了江夢璃的手腕:
“夢璃,現(xiàn)在是危急時期,你不要胡鬧了!”
“現(xiàn)在救人要緊,聽醫(yī)生的安排?!?
她提醒一聲:“不然耽誤了宋時宴的搶救,你到時哭死鬧死再后悔都沒用!”
趙沐歌也拿著手機開口:“夢璃,聽江會長的!不要鬧了!你放心,我已經(jīng)通知南武盟子弟過來,一定夠血量?!?
葉凡漫不經(jīng)心開口:“真是害人害己!”
江夢璃聞大怒:“王八蛋,你害慘了時宴哥哥,還敢說這種沒人性的話?信不信本小姐殺了你?”
她反手要拔出一把短劍刺向葉凡。
江知意一把打掉短劍,還抓住女兒的手呵斥:“夢璃!這里是醫(yī)院,不要動刀動槍,不然以后會被醫(yī)院拉黑的!”
趙沐歌也撿起短劍勸告:“是啊,夢璃,江會長正處于上位的敏感時期,你現(xiàn)在殺了葉凡,會招惹麻煩的!”
江夢璃憤怒瞪著葉凡:“我忍不了他這種傷了時宴哥哥還死不悔改的樣子!”
江知意又是一聲訓(xùn)斥:“忍不了也要忍,除了這里是醫(yī)院,葉凡還是我的侄子……”
“媽,你為什么總護著他?”
江夢璃突然用力甩開江知意的手,很是悲憤地指著葉凡發(fā)出控訴:
“葉凡霸占江氏武學(xué),見你遇襲袖手旁觀,現(xiàn)在又把時宴哥哥推下樓梯,他已經(jīng)沒有底線沒有良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