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dāng)年走的幫忙,沒有把裝戒指的木盒帶走?;貒髮帉幇涯竞薪o我了,里面的東西都在,但是戒指不見了?!?
姜寧知道她說的木盒,就是當(dāng)初她以放過姜珺為代價拿到的母親遺物,里面有一份霍羨州和霍城山的親子鑒定。
小時候她偷戒指太緊張了,當(dāng)時不認(rèn)識字也什么都不懂,偷了戒指就跑了,什么都沒注意。
所以現(xiàn)在到底什么情況?州哥的身份之迷要解開了嗎?
余夢依舊在回憶往事,聲音帶著一種歷史車輪滾滾而來的沉重感。
“當(dāng)年季云一直懷不上孩子,我心急如焚,用姜明生的精子給她做試管嬰兒,但是沒有告訴她,她一直以為孩子是霍城山的?!?
“后來你出生了,霍城山要求做親子鑒定;季云找到我,說她覺得很心慌,問我你到底是不是霍城山的孩子?!?
“我當(dāng)時一時糊涂,不想讓她被霍城山欺負(fù),就利用職務(wù)之便,把檢驗樣本換成了姜明生的,后來出來的結(jié)果果然是親子關(guān)系?!?
“那個時候我一直覺得我?guī)烷|蜜解決了一個大麻煩,但是現(xiàn)在回想起來,好像季云就是寵那時候開始變得…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就是變得和從前很不一樣?!?
“她近乎病態(tài)的保護(hù)你,走到哪里就把你帶到哪里,不肯把你交給保姆;我當(dāng)時還以為她是好不容易生了一個兒子太高興了,也沒有在意?!?
“有一天她帶著你開找我,給了我這枚戒指,說等你長大了,就把這枚戒指交給你,讓你拿著這枚戒指去找賀老?!?
姜寧插嘴,“可是媽媽,我記得小時候你說等我長大了,把這枚戒指給我?!?
“傻孩子,那是逗你的。”余夢笑了,“你小時候總是想要這枚戒指,我不這么說怎么哄你?”
好像還真是這樣,姜寧想到有時候甜甜吵著鬧著要她的珠寶首飾,她也是這么哄孩子的。
大人一句玩笑話,只有孩子會當(dāng)真。
姜寧面上一紅,沒忍住笑了。
突然她想到了什么,抬頭看向霍羨州,低聲說,“州哥,要不今天不拍婚紗照了,你去找那個賀老吧?!?
霍羨州摸了摸她的頭,笑的格外寵溺,“那么多天都等過來了,何必在乎今天這一天?更何況賀老在哪里都不知道,不著急?!?
剛剛余夢聽到姜寧的話臉色都變了,此時聽到霍羨州這么說,神色才稍微緩和一些。
她深以為然的點頭,“婚紗照都約好了,怎么能改時間呢,拍完婚紗照再去找人不遲。”
姜寧沒說話,乖乖點頭。
她完全理解霍羨州的感受,他的身世折磨了他許久,他一定很想弄清楚,所以她才說出今天去找賀老,改日再拍婚紗照的話。
不過一想到一切就要水落石出了,姜寧的心情也變得開心起來了,她拉著霍羨州出去吃早餐,還不忘叮囑,“州哥,拍攝照片非常辛苦,一定要多吃點。”
“好,你也要多吃點。”霍羨州寵溺的說,眼神卻變得幽深起來。
他和霍城山做了親子鑒定,確認(rèn)自己不是他的孩子。
這么多年他一直懷疑當(dāng)年那場大火是霍城山導(dǎo)致的,是不是也和他的身世有關(gu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