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晴緊走兩步進了病房,神情瘋狂的說,“霍楚,我殺了姜寧,我為了你殺了姜寧,霍羨州一輩子都會活在痛苦之中,你開心嗎?”
“你真的殺了姜寧?”霍楚眼睛動了動,神情復雜,既高興,又覺得這個消息太魔幻了。
溫晴想了想道,“我把姜寧推到人工湖里想淹死她,后來我又捅了她一刀子,我跑掉的時候她趴在水面上一動不動,應(yīng)該是真的死了?!?
“干得好?!被舫拥囊粨羰?,他神情瘋狂的看向溫晴,“要是你能殺了霍羨州就更好了,你怎么不把他們兩一起殺了?”
溫晴見他終于肯自己說話,心中激動,連忙解釋,“我也想殺霍羨州,但是他是個男人,人高馬大的,我殺不了?!?
霍楚正要說些什么。
突然涌進來一群警察,迅速控制住了的溫晴,“不許動,你涉嫌故意傷人,跟我們走一趟?!?
霍楚著急的問,“姜寧死了嗎?”
為首的警察看著他,冷冷的問,“你很想她死?還有你怎么知道我們抓她是因為姜寧的事情?”
霍楚這才意識到自己表現(xiàn)的太迫切了,他連忙轉(zhuǎn)開目光,心虛的說,“沒有,我只是關(guān)心一下,沒別的意思。”
警察沒說話,審視的目光在霍楚和溫晴身上亂轉(zhuǎn)。
一旁的溫晴立刻大叫,“是我想殺姜寧,和別人無關(guān),你們不要冤枉人?!?
霍楚底氣立刻足了,他冷冷的說,“我只是隨口關(guān)心了一句,你們無憑無據(jù)的為什么懷疑我?”
警察滿身正氣的說,“這件事情節(jié)惡劣,我們一定會調(diào)查清楚,絕不放過任何一個壞人?!?
丟下這句話,警察直接將溫晴帶走了。
臨出病房門的時候,溫晴回頭看了霍楚最后一眼。
四目相對,她滿是不舍眷念。
可是霍楚的眼神卻很冷漠,甚至帶著幾分威脅,仿佛在無聲的警告她說話注意點,不要牽連自己。
……
同一家醫(yī)院的急救室外面,簡星河匆匆跑進來,激動的說,“霍總,您真聰明,溫晴果然跑到霍楚的病房里面去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警察帶走了?!?
霍羨州嚴重迸射出強烈的冷意,他冷冷的說,“找最好的律師,一定要把她關(guān)進去;如果寧寧有個三長兩短,我要她償命。”
“是,霍總,我已經(jīng)安排好了,這次一定不會讓溫晴有任何狡辯的機會?!焙喰呛愚k事一向干脆利落,更何況這件事關(guān)系到姜寧,他太清楚自家老板對姜寧的心思,豈敢怠慢?
霍羨州點了點頭,一雙眼睛再次落在急救室上,紅色的燈光還在閃爍,無聲無息,卻帶著一種無法掩飾的急迫感,仿佛被命運扼住的咽喉,壓的人喘不過氣來。
突然急救室的門開了,霍羨州本能的沖上去,卻差點和從里面出來的醫(yī)生撞個滿懷。
他連忙后退兩步,激動的問的,“醫(yī)生,手術(shù)結(jié)束了嗎,病人的情況怎么樣?”
醫(yī)生悲憫又冷漠的眼神落在他身上,“病人失血過多,傷口很深危及到了心臟,而且病人一個多月前才生產(chǎn),那時候也是受了很重的外傷,那次受傷還沒完全養(yǎng)好,現(xiàn)在又添新傷,病人的情況非常危機,我們會盡力搶救,你們也要做好心理準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