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寧斜了她一眼,隨即道:“先不說溫昕家里的條件,她爸媽開的公司如今市值多少,程生能不能比得上?!?
“再則,夫妻二人結(jié)婚那就是一家人,法律上也明文規(guī)定了什么叫做夫妻共同財產(chǎn),不僅僅只是程生賺的錢有溫昕的一半?!?
“反之溫昕賺的錢,同樣也有程生的一半?!?
張玉芬撇嘴,“還賺錢咧,誰還不知道她是個無業(yè)游民,這么長時間我就沒看她出去上過一天班?!?
“那是因為什么?因為溫昕懷孕了,懷的就是你口中程家的大寶貝孫子!”
“現(xiàn)在的職場就業(yè)環(huán)境,能讓一個懷了孕的女人入職嗎?”
“不要得了便宜還賣乖,溫昕好不容易研究生畢業(yè),在這個年紀正準備大展拳腳工作卻被迫停下生孩子,是什么原因!”
張玉芬越聽越不高興,“還能是什么原因,不就是溫昕喜歡我兒子,在婚前不質(zhì)檢點,不是男女朋友就懷孕了?”
她看向姜寧,“在你們海城這種國際大都市,怎么話都說的如此漂亮高大上,什么因為懷孕,為了老程家的大孫子被迫停下工作?!?
“這種事情要是在我們村里發(fā)生,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也是我家程生心善,愿意娶了溫昕,要不然你說她一個懷了孕的女人,以后要怎么帶著孩子生活?”
“都懷了身孕才找上門,我家程生就是太好了。”
姜寧騰地一下就站了起來。
她實在是被氣到了,又懶得跟張玉芬繼續(xù)掰扯。
醫(yī)院人來人往的,此時產(chǎn)房外不僅僅只有他們,話說太多也不好聽。
她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剛才所有的據(jù)理力爭都是為了溫昕,不想讓她在公婆面前日子不好過。
關(guān)于張玉芬諷刺她的話,直接就被姜寧給無視了。
她跟霍羨州之間發(fā)生的事情,產(chǎn)生的一切后果,她都愿意自己承擔,不需要任何解釋。
也不必跟一個外人解釋。
這種人問出的目的并不是關(guān)心你,本身就是為了笑話你。
姜寧不會上當?shù)?,也不會那么傻去回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