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山,救我。”鄔思儀被他的眼神給嚇住,慌張的躲到霍誠山背后。
整個人都在瑟瑟發(fā)抖,跟一出場時的張揚完全是兩個極端。
霍誠山抓著她的手,老眼迸發(fā)出威嚴(yán),他怒喝:“你敢動手!”
“今天要是想對思儀動手,就先打死我,看看你敢不敢親手打死老子?!?
霍羨州稍微歪了下頭,手指輕輕勾了兩下,“星河,讓保鏢進(jìn)來?!?
“都進(jìn)來?!焙喰呛娱_口,幾秒內(nèi)一群穿著黑西裝的高大男子沖了進(jìn)來。
十分恭敬的對著霍羨州彎腰,整齊劃一的開口,氣勢十足:“霍總?!?
“把她拉出來?!?
保鏢們快步上前,兩人分別抓著鄔思儀的手臂就把她給懸空架了出來,甚至連掙扎都不能撼動絲毫。
霍誠山想要拉人,被保鏢說了聲抱歉之后,也有兩個人按住他。
鄔思儀被凌空架在一旁,霍羨州拿著棍子當(dāng)作拐杖,慢慢走到她面前站定。
“我這個人沒有別的優(yōu)點,唯獨一點。”
他停頓了兩秒,才繼續(xù)開口:“那就是我一向說到做到?!?
“當(dāng)年再怎么恨你,答應(yīng)了只要你滾出霍家就既往不咎,我做到了。”
“現(xiàn)在,只能說怪你自己?!?
他高高揚起棍子,作勢就要揮了下來。
“不要!救命……”鄔思儀嚇得大叫,一整個涕淚橫流。
在極度恐懼之下,一股液體從旗袍下順著大腿緩緩流到地上。
瞬間,空氣中充斥著一股尿騷味。
鄔思儀尖叫著閉上眼睛,甚至想立刻去世。
不僅僅只是害怕,還有羞怒籠罩在心中。
本來以為仗著霍誠山的寵愛,用長輩的名頭壓著,就可以在霍家橫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