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寧硬著頭皮起身,“那就麻煩二哥了。”
兩人一前一后走在林蔭小道上。
姜寧精神緊繃,知道是躲不開了。
那天晚上她喝醉被下了藥,霍楚又是為了救她才會如此。
她說不出其他指責的話,只希望對方能將這件事情忘記。
畢竟兩人現(xiàn)在的身份,是小叔子跟弟媳的關系。
“這株杉樹沒記錯是羨州十歲那年親手種下的,現(xiàn)在都郁郁蔥蔥長這么大了?!被舫穆曇魧⑺厣?。
“你跟羨州在婚禮之前就認識嗎?”霍楚又問。
姜寧也不想撒謊,事先認不認識這種事情一查就能查出來。
“在我母親的葬禮上見過一面?!?
她聽到霍楚笑了聲,“那你就敢在婚禮上當著眾多賓客的面,去主動求婚?”
姜寧嗯了一聲,并不準備繼續(xù)這個話題。
“顧辭從小就在寵愛中長大,性子是自我了一點,他做事不怎么考慮后果。既然都已經(jīng)跟羨州結婚,那跟顧辭的事盡量也放下吧?!?
姜寧諷刺的笑了笑,“如果是二哥在婚禮上,被人這樣當眾羞辱,你可以放下嗎?”
“當天來的賓客當中不僅僅只有男方的親友,還有我的眾多同學朋友。先不說我跟顧辭交往這段時間的感情被背叛,甚至我到現(xiàn)在都不敢上同學大群去回復消息。”
“這不是一句輕飄飄的放下就可以放下的?!?
姜寧做事一向都很有自己的原則,認定的事情也不會輕易妥協(xié)。
霍楚詫異的看向她,沒想到她是這樣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