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不可能是霍羨州,只是一個跟他長得相似的人。
所以,他到底是誰?
他們昨晚分明就是發(fā)生那種關系了。
姜寧懊惱的捂著自己的腦袋,她怎么能做出這種事情?
才剛剛跟霍羨州結婚,她就婚內(nèi)出軌。
這么做跟顧辭這個垃圾又有什么區(qū)別?
強烈的自責跟懊悔快要將她給吞沒,昨晚就不應該喝酒的。
滿心都是對霍羨州的愧疚,姜寧都無心去糾結昨晚那個男人是誰。
昨晚自己的狀態(tài)太不對勁,現(xiàn)在回過頭想應該是被人給下藥中招了,要不然她不會主動貼著一個陌生人。
失去第一次,是她咎由自取。
她現(xiàn)在要做的,是想辦法挽救。
可事實都已經(jīng)發(fā)生,她根本沒辦法否認。
唯一能做的就是坦白。
她要跟霍羨州坦白這一切,隱瞞才會造成最大的傷害。
離開前,姜寧去了浴室洗漱收拾。
臨走前,她突然踩到一個堅硬的東西。
低頭一看,發(fā)現(xiàn)是一枚古樸的戒指。
戒指捏在手中,有股熟悉感突然鋪面而來。
這戒指不像是普通人戴的,有點像某種象征身份的信物。
姜寧仔細回想,母親的舊照片里手指戴著的是不是跟這一枚戒指很像?
可是母親的東西怎么會在這呢?
跟昨晚的男人又有什么關系?
這是巧合還是……
姜寧打了個冷顫,猶豫了幾秒還是將戒指放進了包包里。
無論如何,至少也能證明昨晚男人的身份。
絕對不能不明不白就沒了第一次,至少要知道對方是誰。
她從酒店出來給霍羨州打了一個電話,“州哥,你這會有空嗎?我想跟你見個面?!?
“你來我公司。”
“好,那我現(xiàn)在去找你?!?
姜寧掛了電話,打車去了霍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