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月微垂下眼睫,掩去了眸底的堅決如鐵。
這些年,因為母親之事,慕府水深火熱。
但如今,她與母親回來了,慕府該回到當(dāng)初的巔峰和輝煌。
“好了,往日之事不必再提,遺憾也罷,歡愉也好,都是當(dāng)年事了。”
懷傾大師道:“有些話,不必再說,各自心中有數(shù)就行。如今月兒在北洲,處境并不好,這是我們身為長輩的責(zé)任,沒有給子孫一個好的生存環(huán)境,但自怨自艾,怨天尤人,都是弱者做法,過去的時間已經(jīng)追不回來,而今要做的便是繼續(xù)往前看。我倒要看看,在老身的眼皮子底下,誰敢欺負我的外孫女!”
“我慕府幾十載,難得迎來團圓之日,誰敢壞我慕府的團圓,我也絕不會放過他們每一個人。”
懷傾大師走至楚月的面前,輕拍了拍楚月的肩膀:“月兒,永遠都別怕,慕府親人,永遠都會為你保駕護航。”
楚月輕咬著下嘴唇,泛紅了雙眼。
她太知道慕府的好,才小心翼翼的想要護住慕府的一花一草和每一個活生生的人。
傍晚,等楚月回到房中的時候,小寶已經(jīng)在外修煉了一整日,趴在床榻上睡。
小寶的腦袋上,還躺著一個四仰八叉的九尾小奶獸。
楚月掀開錦被,上了床榻,將身體柔軟奶呼呼的小孩,摟在了懷中。
一夜無夢。
次日,北洲皇室緊鑼密鼓,美人如云,鐘鼓和絲竹聲格外好聽。
傍晚時分,名門望族們,都在乘坐花車、鹿車前去北洲皇室。
“小楚月,皇室送來的霓裳,你換上了嗎?”
其他家小姐都是濃妝艷抹,盛裝出席,欲在晚宴爭相斗艷驚艷四座。
等慕臨風(fēng)興致沖沖找到楚月,才發(fā)現(xiàn)楚月竟然還在汗流俠背的修煉,仿若不知疲憊為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