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公愣住,看了眼身長玉立的夜墨寒。
尊老愛幼。
心向正道。
這詞兒和夜墨寒原是天地之隔。
夜墨寒如此做,無非因為他們是葉楚月的親人罷了。
老伯公太息了一聲,心中卻很欣慰。
夜墨寒是長情之人,雖為帝尊但九萬年來不動情,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飲,他壓根不用擔(dān)心小楚會遇人不淑。
而且在風(fēng)華宮住了一夜,看到那群拋頭顱灑熱血,無怨無悔誓死追隨楚月的孩子們,老伯公更不用擔(dān)心這條路她會有孑然一身的孤獨。
“諸位都是正人君子,怎來的邪門歪道?”
老伯公說:“若得諸位相助,老夫感激不盡?!?
“正人君子?那倒是實話。”
血護法勾唇一笑,和其他護法皆是跟上了老伯公,傾力相助慕軍。
慕驚云臨走前,和楚月叮囑了幾句,便和銀羽傭兵團的柳兵長告別。
兩人對視良久,彼此都沒有說話。
柳兵長拍了拍慕驚云的肩膀,桀驁不羈地說:“還會有再見之時,喪什么氣,到時候我請你喝花酒,別讓老伯公和慕軍久等了,快去吧。”
“傭兵之道萬分危險,務(wù)必保重?!?
慕驚云語重心長地說。
柳兵長笑著點點頭。
沉默了一會兒,慕驚云突地凝視著柳兵長的臉龐,說道:“柳兵長,你聽說過抱枕兩個字嗎?
柳兵長皺了皺眉,甚是疑惑,楚月更是扭頭看來,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