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明風(fēng)清,微微涼。
楚月拿著程洪山從集市上購買的藥劑,把小狐貍?cè)境闪税咨瓦B眼珠子都變成了琥珀般的深棕。
遠(yuǎn)遠(yuǎn)望去,宛如一只慵懶貴氣的貓兒。
她換上一襲紅裙,將程洪山購來的面具戴上。
面具純金之色,邊沿雕鏤著彼岸花的圖騰,只覆蓋了半張臉,另外半張傾城之色,露在外面。
楚月?lián)Q衣時(shí),對小狐貍沒有任何的避諱。
他倒是有點(diǎn)兒正人君子的表率,背過身去,嘴里還不高興地嘀嘀咕咕:“臭女人,你懂不懂男女有別,下回不可以在別的男人面前換衣?!?
“你是男人嗎?”
楚月疑惑地問。
小狐貍:“......”這話,他沒法接!
他生氣地回頭看,楚月背對著他,正在穿衣。
裸露的背部肌膚和兩條雪白的手臂,都是密密麻麻的血色傷痕。
觸目驚心!
癡傻的這五年里,不知遭受了多少頓毒打。
葉思雨、秦芊芊......
這些人下起手來,喪盡天良。
小狐貍的眼神,一下子變得嗜血。
這個(gè)女孩,到底吃了多少苦......
都怪他。
“抱歉,我來遲了?!?
楚月身后,傳來夜墨寒低沉壓抑的嗓音,楚月將腰封系好,不解地看著他。
“以后,不會再讓你受委屈了?!?
永遠(yuǎn)不會!
誰敢動(dòng)他媳婦一根毫毛,他就碎其骨骸,誅他九族,連祖墳都給刨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