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微愣了一下:“聊什么?”
男人笑而不語,只是操控著輪椅滑至床邊,有力雙臂抱著她放在床上。安若還沒反應(yīng)過來男人強壯身軀貼近……
她愣了愣,一扭頭就被男人捉住雙唇狠狠懲罰。
安若有點懵,不知道他今天吃了什么藥,為什么毫無預兆的吻過來,而且……還怎么粗魯。
在意亂情迷之時,很快反應(yīng)過來,迅速摁住男人鉆進衣內(nèi)的大掌,喘息未定:“別、今天我很累?!?
男人炙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脖頸,嗓音沙啞,喘著粗重的氣:“不要拒絕我?!?
他執(zhí)意如此,安若怕腿上的傷暴露,不情愿的推開男人,小臉爬滿羞澀的紅暈。
她別開臉,不去看男人隱隱受傷的眼眸,微咬了咬唇:“我真的不舒服……”
男人眸子猝然一黯,緊盯著她看了半天,忽然握住她的肩把她放倒,冷峻的臉覆上來。
“哪里不舒服?”
“……”安若撲閃著清澈的淺眸,輕抿了嘴唇,不知道該找什么理由搪塞。
轉(zhuǎn)念一想,她低聲扯謊:“我……那個來了?!?
男人黑眸深深地盯著她,不說話也沒有放開她。
安若小心翼翼偷看他一眼,見男人無動于衷,深沉著眸子凝望她,沒有任何表示。
就在她百思不得其解之時,男人忽然來了一句:“疼嗎?”
“?。俊?
“肚子。”他沉聲:“疼嗎?”
記得她前幾次來例假,躺在床上疼得蜷縮。
她體質(zhì)偏寒,任何檢查過的醫(yī)生給出的結(jié)論,都說落下病根,要慢慢調(diào)理。
韓沖調(diào)查她時給的資料上顯示,在沒有被安奶奶收養(yǎng)之前,她四處流浪,大冬天挨餓受凍,應(yīng)該在那時候受了創(chuàng)傷。
之后他特意查閱資料,讓何速找同事開了中藥給她調(diào)理。
安若反應(yīng)過來,抿唇輕道:“有一點……”
這段時間廚房一直給她定時定點煮中藥調(diào)理身體,廚娘告訴她是調(diào)理女性經(jīng)期腹痛,她知道這是男人的意思,心里一陣感動。
可上次還在疼,不可能這次完全調(diào)理好,太假了。
所以她只有扯謊騙他。
沈驍行深深吸了一口氣,眼底的欲望逐漸減少,他躺下來,手臂展開示意她枕著。
安若看他不再碰她,乖乖的躺在他身旁。一只大掌探過來,立即驚得她渾身僵硬,誰知男人就只是動作溫柔地揉著她肚子。
說來也奇怪。
男人的薄唇是涼的,就如他這個人,清冷淡漠,難怪人常說:唇薄的人最薄情。
可他的掌心卻很熱,仿佛每次她例假揉過來,暖暖的很舒服,省了不少暖肚寶。
安若有些困了,被男人這么舒服地揉著肚子,不知不覺竟睡了過去。
黑夜中,男人眸子銳亮,像暗中褶褶發(fā)亮的寶石,眼底有一層久散不開的霧氣。
聽著懷里女孩傳來均勻的呼吸聲,他大掌往下移,沒摸到她本該墊在身下的衛(wèi)生棉。
他黑眸又深了幾分,重重嘆了一口氣。
她今天一再反常,看來真和那個外國男人有關(guān)。
他承認自己不大度,但這只表現(xiàn)在仇恨上,對待仇人才會睚眥必報。卻怎么也沒想過,對這小丫頭,居然只是看她和別人說話,笑了笑,他心里該死的介意!
要不是怕傷到她,剛才他會直接戳穿她的謊。
她為了不想他靠近,故意說自己來例假,難道她不知道自己把她月事記得很清楚?
只是,她在撒謊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了這些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