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岑璽的忽然出現(xiàn),著實讓夏立威、夏曉嫻、安靜雅心中一驚。
誰不知道顧大少爺最護著夏天!那真的是如珠似寶的護!
夏立威、夏曉嫻、安靜雅看著顧岑璽,眼神中閃爍著畏懼。
是那種對天生王者發(fā)自內心的畏懼。
顧岑璽朝夏天的方向看過去,一眼就看到了她太陽穴上紅腫的痕跡。
她的皮膚很白,那道被槍口抵壓出的紅痕很明顯。
夏天的皮膚有多嬌嫩,顧岑璽是了解的。
不用力的一嘬,就能把她的軟唇嘬破。
稍稍對她的皮膚上使點勁,她白嫩的皮膚上就會留下痕跡。
顧岑璽見不得夏天受傷。
他冷銳地眸子望著夏立威:“剛才是怎么回事?”
夏立威吞吞吐吐不敢回答。
夏曉嫻替她沒有一點血緣關系的老渣爹站出來了,其實她站出來,更多是為了吸引顧岑璽的注意。
因為夏曉嫻剛才注意到:顧岑璽一直在看夏天。
這讓夏曉嫻心里很難受,她也想引起顧岑璽的全部關注。
夏曉嫻抬頭望著顧岑璽,眼中都是殷切的討好和期待。
她故意把聲音放的很軟很嬌,嗲嗲的,像在撒嬌:“顧爺,剛才我爸爸就是在和夏家的一眾長輩商量事情,就是過程激烈了一點,不過一家人嘛,有爭執(zhí)也是正常的,現(xiàn)在事情商量完了,我們就準備離開了?!?
顧岑璽沉沉的嗤笑了一聲,始終沒有看夏曉嫻,而是望著夏天。
他看著嬌美明艷的小姑娘:“夏天,是這樣嗎?我不相信其他人的話,我只相信你的話?!?
夏天從夏君堯和夏禹北的身后走出來,走向顧岑璽。
她身上潔白如雪的白色晚禮服隨著她們步子擺動,像搖曳的鳶尾花花瓣,勾勒著她纖細柔軟的腰肢,楚楚動人。
顧岑璽黑曜石一樣的瞳孔里倒映著她纖美窈窕的身影,眸色漸深。
夏天站在顧岑璽的面前,與夏曉嫻站在一起。
顧岑璽的眼睛里,從始至終只有夏天一個人的身影。
他看著她水潤潤的眼眸,很溫柔地問她:“剛才有人欺負你嗎?”
夏天扭頭看了一眼夏曉嫻:“有!”
顧岑璽問她:“誰?”
夏天這個從不吃虧的性子,告起狀來從來不會嘴軟。
有人要替她出氣,何必要委屈自己。
得饒人處且饒人這句話,全是扯蛋。
夏天回說:“夏曉嫻、夏立威、安靜雅都欺負我!”
“他們不僅欺負我,還欺負我哥和我爸爸?!?
“他們逼著我哥和我爸爸簽了字據(jù),逼著我們把夏氏集團總裁的位置讓給夏立威?!?
夏曉嫻、夏立威、安靜雅聽到夏天的話,都心中一抖。
夏天的視線從他們三個身上收回,轉而看向顧岑璽。
她朝他眨眨眼,卷翹的睫毛隨著眼皮眨動,長如黑翎,靈動如仙。
顧岑璽的心跳都被她的睫毛眨亂。
夏天問他:“岑璽哥哥,別人欺負我,你要不要幫我出氣?”
顧岑璽笑說:“當然?!?
他轉而望著夏立威:“所以你剛剛拿槍抵著夏天的額頭?”
夏立威說:“我沒有?!?
“臥槽!”
夏禹北聽不下去了,真是被夏立威的不要臉再一次震驚。
“夏立威,你當這生日廳里的人都是瞎的!當著四十個人的面說謊,你以為你能堵住四十個人的嘴?你還慌說的能再低級一點嗎!”
夏立威這個人連正常人的三觀都沒有,又怎么會有正常人的腦子呢。
他強詞奪理:“我那把是玩具槍,并不是真槍,玩具槍怎么能算槍呢,真槍抵在人腦子上是殺人,但玩具槍抵在人腦子上,就是玩鬧啊!”
夏立威還自以為很幽默地大笑:“哈哈哈哈哈哈,我就是在跟我的小侄女夏天玩鬧,哈哈哈?!?
夏禹北聽著夏立威的笑聲:“哈你個蛋的哈!”
夏天跟著夏禹北的節(jié)奏罵夏立威:“哈你個心肝脾肺腎的哈!”
夏立威哈不出來了。
顧岑璽朝夏立威伸手:“把你的玩具槍拿出來讓我看看?!?
夏立威一愣。
他不敢拿出來交給顧岑璽。
顧岑璽朝著夏立威勾了勾手指,向在朝著一條狗勾手指。
他低冽的聲音里仿佛淬了一層冰:“同樣的話,不要讓我說第二次。”
夏立威的手緊緊捂在口袋上,動作踟躕。
顧岑璽的幽邃地目光更加冰冷,仿佛刀子一樣鋒利。
夏曉嫻和安靜雅先敗下陣來,她們太害怕顧岑璽發(fā)怒了。
京都有句話說的好:顧家一聲吼,地球都要抖三抖。
顧岑璽現(xiàn)在可是顧氏集團的掌權人,要是真得罪了顧岑璽,顧岑璽還不得把夏氏集團整死。
而且,顧岑璽搞垮夏氏集團,簡直和捏死一只螞蟻那么簡單。
安靜雅和夏曉嫻真害怕夏立威得罪顧岑璽。
夏立威死了就死了,關鍵是夏氏集團破產了,影響她們母女倆的榮華富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