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軍訓(xùn)時候的教官?!?
舞蹈a班頓時一片嘩然,哀嚎聲四起。
屬“黃紅綠”路燈組合叫的最大聲。74尒説
黃毛:“顧岑璽大魔王?。 ?
紅毛:“不行啊,我害怕顧教官!上次被他罰站軍姿兩小時,站得我雙腿發(fā)軟!”
綠毛:“光是想想又要和我的顧大魔王舅舅見面,我就害怕的想哭!”
“求求了,能換個教官嗎?跪求!磕頭求!撞墻求!”
蔣雯則抱著吃瓜的心態(tài),用肩膀撞了撞夏天:“我的姐,顧總要是給我們當(dāng)教官,你天天都能見到他了,你開不開心?”
夏天垂著眼睫,略略思考:“他剛接任顧氏集團,有很多事情要忙,應(yīng)該沒有時間給我們當(dāng)教官?!?
夏天的話剛說完,就聽輔導(dǎo)員說——
“很遺憾,你們的教官不是顧大魔王?!?
眾人震驚地問:“真的?!”
輔導(dǎo)員:“顧爺已經(jīng)從伏鷹救援隊辭職,人家現(xiàn)在正式繼承家業(yè),接管了全國最大的集團公司,你們不想讓他來,他還沒時間搭理你們這幫熊孩子!”
熊孩子們一聽顧教官不來帶他們的隊,并沒有表現(xiàn)的多么欣喜。
黃毛:“啊,顧教官不來帶我們啊,我……怎么還有點小遺憾呢!”
紅毛:“是呀,棍棒底下出孝子,打是親罵是愛,顧教官雖然老愛罰我們,但仔細(xì)想想,他人好像還挺好的?!?
綠毛張子赫瞥了黃毛和紅毛一眼:“你們兩個記吃不記打的小賤人!”
“見過別人pua的,還第一次見自己pua自己的,你們是忘了曾經(jīng)腳上被磨出的水泡了嗎!”
黃毛和紅毛想到曾經(jīng)因為被罰踢正步,腳上起的那顆晶瑩剔透的大水泡,腳后跟上就感覺一抽一抽的疼。
“那那那,顧教官還是別來了吧?!?
張子赫望著黃毛和紅毛,臉上露出欣慰的神色:“你們兩個小賤人還有救,孺子可教?!?
黃毛和紅毛看著張子赫:“你個小賤人閉嘴?!?
張子赫打趣完黃毛和紅毛,轉(zhuǎn)頭看向夏天:“夏天,這回我顧舅舅不來,你該開心了吧?”
夏天反問:“他不來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
張子赫:“他不來的話,咱們野外實踐就過的輕松了呀?!?
蔣雯則搖頭:“那可不一定。”
張子赫:“怎么說?”
蔣雯:“萬一新來的教官是個二愣子,能力沒有顧教官強呢?”
“大冬天的在野外實踐,如果這個二愣子教官護不住我們,那我們豈不是很倒霉!”
張子赫想了想:“也對哦?!?
夏天好奇:“所以咱們新來的教官到底是誰???”
只聽輔導(dǎo)員說:“你們新來的教官是沈吉利沈教官?!?
夏天:“哦?!?
蔣雯:“呃。”
張子赫:“耶!”
輔導(dǎo)員:“野外實踐活動將在一周后開始,你們可以趁著這一周的時間,多多補一下野外生存知識,免的到時候?qū)嵺`的時候,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會?!?
張子赫望著夏天和蔣雯,自信滿滿地錘了錘胸膛。
“你們兩個放心,有我這個男子漢在,絕對罩著你們,不讓你們在野外受到一點危險?!?
蔣雯和夏天:“那我們真放心了啊?”
張子赫:“盡管放一百個心!”
另一邊。
顧岑璽正在參加顧氏集團的董事會會議。
他西裝革履,矜貴不凡,與顧霆宇并排坐在會議的正中央。
兩父子坐在一起,容貌皆是俊朗非凡,舉手投足盡顯貴氣。
顧霆宇宣布顧岑璽接管顧氏集團后,一些元老級的董事們提出了質(zhì)疑。
元老董事王總:“小顧總那么年輕,接管那么大的公司,合適嗎?”
元老董事李總:“我們不是懷疑小顧總的能力,我們主要是擔(dān)心小顧總心有余而力不足,年輕輕輕就挑那么大的重?fù)?dān),累著他自己。”
元老董事張總:“年輕人心氣高,有雄心壯志是一件好事,但有時候也要量力而行啊,別到時候忙的心力交瘁,焦頭爛額,事業(yè)沒做成功,還把自己的身體累垮了!”
顧岑璽聽著元老董事們的議論,神情平靜而冷睿,薄唇勾起淡淡的弧度。
他直視著那三位質(zhì)疑他的三位董事,目光從他們沒有幾根毛的“地中?!鄙蠏哌^。
“王總,李總,張總,短短一個月不見,你們的頭發(fā)真是越來越少,你們是偷偷熬夜,把自己熬成體虛地中海,然后笑死我們所有人嗎?!?
“還是說,你們把頭發(fā)熬掉,終于準(zhǔn)備長腦子了。”
王總,李總,張總一愣。
其他人忍不住笑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