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禹北聽到“最愛的哥哥”,心情一下子就開心起來了。
他高興地問自家小妹:“我是你最愛的哥哥?”
夏天點頭:“當(dāng)然啦!”
夏禹北笑到嘴都合不上,宛如地主家的傻兒子。
顧岑璽聽到夏天把“最愛的哥哥”這個頭銜給了夏禹北,不開心了。
顧大少爺?shù)淖旖侵共蛔〉南吕?
這邊正上演著一場暗戳戳的“吃醋”戲碼,床上瘦削的女人忽然從床上坐起來,朝著門口跑,想逃。
在她跑到門口,腳要邁出去的剎那,砰!
房門被一雙肌肉結(jié)實的手臂牢牢按住。
顧岑璽雙手抱臂,高大的身軀站在門前,氣定如松,巍峨如山。
夏天眼睛晶晶亮地看著顧岑璽:“還是我岑璽哥哥反應(yīng)快!”
夏禹北心里不舒坦了:“禹北哥哥反應(yīng)難道不快?”
夏天敷衍地說:“你快你快你最快!”
夏禹北:“……”
這要是但凡換個人說“他快他快他最快”,他都要懷疑是故意罵他那方面快了!
不服輸?shù)南挠肀弊约盒睦锓浅G宄核欠矫娣浅3志?!?zhàn)斗力爆表!一小時起步!
至于什么時候停,得看藤寶寶什么時候受不住了,哭唧唧的向他求饒……
當(dāng)然,這些閨中密事,夏禹北肯定不會對夏天說的。
即使他再騷,他也要當(dāng)著親妹妹的面,維持一個純潔如處男的形象!
真真是夏·處男(假的)·禹·純潔(也是假的)北。
事實上,小公主也沒有在罵夏禹北,隨口一說罷了。
小公主那么純潔,小公主能有什么壞心眼。
夏禹北自己污污污的想多了。
他收起亂飄的思緒,睨了一眼想逃跑的女人,轉(zhuǎn)身對顧岑璽說:“你帶夏天出去,剩下的事我處理。”
顧岑璽拉著夏天柔軟纖細的胳膊,把她拉出去。
房門關(guān)上,兩個人站在外面。
顧岑璽不愧是軍人出身,任何時候,身姿都筆直挺拔,肩頸呈一條完美漂亮的視線。
夏天就不一樣了,她像一只黏人的小貓,看見顧岑璽,就想懶懶的往他身上靠,往他懷里鉆。
就像此刻。
夏天站在顧岑璽身旁,纖柔的胳膊摟著他精瘦的腰身,面對面靠在他充滿了男性魅力的身體上。
她嬌嬌地喊他:“岑璽哥哥。”
顧岑璽低頭看她一眼,任她賴在懷里,想了想,還是提醒說∶
“你親哥哥就跟我們不到三米的距離,你還是站直比較好?!?
夏天抱著他的腰,晃了晃:“可是我累嘛,要抱。”
顧岑璽深邃如墨的眸子閃動,骨節(jié)修長的手指抬起夏天精巧的下巴,問起了一件他很關(guān)心的事:
“誰是你最愛的哥哥?”
夏天卷翹的睫毛蝶翼一樣忽閃忽閃,濕軟紅潤的嘴巴一開一合。
“我親哥夏禹北啊。”
顧岑璽的臉色變黑,對著懷里的小姑娘:“別抱我。”
夏天:“……”
男人怎么翻臉比翻書還快???
夏天嘟著唇:“不抱就不抱,誰稀罕你!”
她松開抱著顧岑璽腰的手臂時,又聽到傲嬌的顧大少爺說:
“我讓你不抱,你就不抱了?”
夏天:“……額?!?
男人心,海底針,讓人琢磨不透。
她現(xiàn)在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手臂松松環(huán)著顧岑璽的腰,要抱不抱。
眼看著她的手即將垂落下去,顧岑璽就把她的柔軟的手臂,按回了他的腰身上。
他對她說:“有些時候,你不用這么聽話……”
夏天乖乖靠在他溫軟精壯的男性身軀上,仰著精致的巴掌臉看他。
“你直接說,你想讓我抱你不就完了?!?
“話里繞來繞去的也不嫌煩?!?
“真!悶!騷!”
顧岑璽:“……”
夏天伸手戳他鼓鼓的胸?。骸皭烌}大狗狗!”
顧岑璽:“。。。?!?
好吧,他承認是有一點。
兩個人蜜里調(diào)情的時候,屋里傳來了女人刺耳的尖叫:“啊!你要對我做什么!”
夏禹北俊美的臉上笑的妖冶邪肆,手里閑散地握著那把尖刀。
“殺了你,你怕不怕?”
女人更加驚恐,使勁用手錘著門。
整個地下室都想起砰砰砰的錘門聲。
夏天和顧岑璽站在門外,互相對望了一眼,謹慎地留意著屋里的動靜。
女人瞪著雙眼,表情里都是對死亡的恐懼:“你不能殺我!”
夏禹北勾著殷紅的唇角,聲音懶懶地問她:“你倒是說說,我為什么不能殺你?”
女人說:“你殺了我,夏立威不會放過你的!”
夏禹北冷笑:“那個老不死的,我早就想宰了他?!?
女人見夏禹北一點都不害怕夏立威,感到更加絕望。
夏禹北眼神饒有趣味地看著她:“如果你愿意告訴我關(guān)于我母親的事情,我可以考慮放你一條生路?!?
女人立即意識到了她的籌碼:“你帶我出去,我就告訴你。”
夏禹北笑著說:“不可能?!?
他敢肯定,他要是答應(yīng)帶這個女人出去,她馬上就會得寸進尺,提出進一步的要挾。
女人看著夏禹北說:“你不帶我出去,我死也不會告訴你關(guān)于你母親的一切!”
夏禹北面對她的威脅,語氣悠然,不緊不慢:“真的嗎?原來你骨頭這么硬?”
下一秒,ha!
刀刃雪亮的尖刀從女人的頭頂,貼著她的頭皮,一閃而過!
幾縷黑色的頭發(fā)在空中飄飄蕩蕩后,落在地面上。
地下室里想起了聲嘶力竭的喊叫:“啊啊啊啊啊啊——”
女人原本頭發(fā)濃密的頭頂,如同茂密的森林被砍伐掉了一片樹木,禿了一片。
冰涼的刀刃貼著她的頭皮劃過。
那種隨時被割破腦袋的恐懼,把她嚇的癱軟在地上。
夏禹北看著她爛泥一樣的樣子,聲音怠懶:“原來是軟骨頭啊?!?
他高俊的身子俯下,望著地上的女人,眼神烏沉冰冷,沒有絲毫溫度,像地獄里爬出來的俊美妖孽。
“把你知道的關(guān)于我母親的一切,都說出來。”
“我這個人有多變態(tài),你剛才已經(jīng)領(lǐng)教過了?!?
“其實,我還可以更變態(tài),比如像殺雞一樣割破你的喉嚨,一滴一滴的給你放血!”
“讓你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血流干后,再死亡!”
女人聽著夏禹北的話,害怕到渾身發(fā)抖。
她聲音發(fā)顫:“你、你、你別殺我!我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你!”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