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你不拆穿我能死嗎?”
顧岑璽:“好,我不拆穿你。”
夏天:“教官哥哥,拜托,你已經(jīng)拆穿了?!?
顧岑璽:“那我向你說對不起。”
夏天專注地吃冰糖葫蘆,顧岑璽攬著她的肩往營地走。
“陪我去吃個晚飯吧。”
夏天:“誰要陪你吃晚飯啊?!?
顧岑璽:“我想你陪我?!?
今天一天,他都在不停地上山下山忙碌,迄今為止,只簡單吃了一頓早飯,午飯和晚飯都沒吃。
其實他完全可以在下山的時候,去餐館里好好吃一頓熱氣騰騰的飯,但顧岑璽沒有,他選擇給她買完冰糖葫蘆,就趕緊上山。
他之所以緊趕慢趕,連飯都沒吃,都是因為想盡快回到她身邊。
為了追妻,他真的有在很努力。
就這,還差點發(fā)生他劈腿云依依的誤會。
不過還好,他長了嘴,誤會被他及時解開了。
夏天忽然想到了一些什么,問顧岑璽:“你今天是不是又沒有按時吃飯?”
顧岑璽的這工作,夏天還是了解的,以前在救援隊當大隊長的時候,就經(jīng)常因為出任務(wù)而饑一頓飽一頓。
明明是個金枝玉葉的大少爺,有時候卻連一日三餐都吃不上。
顧岑璽聽到夏天關(guān)心他,于是很絲滑的向夏天賣慘,一點不掩飾的向她表達情感。
“為了早點見到你,我就沒有吃午飯和晚飯?!?
夏天嚼糖葫蘆的動作都停止了,怔怔地看著他:“你怎么這么傻!”
“哪有人不吃飯的!那你得多餓!”
“你早點見到我干什么,我就在這個地方待著,又不會跑了!”
“天天不按時吃飯,你會生胃病的!”
“顧岑璽你是不是傻!傻蛋!”
顧岑璽看著罵他的小姑娘:“沒事,我之前在救援隊的時候就這么過來了,也沒有得胃病?!?
夏天:“那之前是因為你年輕,現(xiàn)在你都二十四歲了,都老了,再不好好養(yǎng)養(yǎng)你的身體,等你七老八十了,一身病!”
顧岑璽笑:“也沒有那么嚴重,我現(xiàn)在依然還年輕。”
他垂著目光看她,問她:“所以你愿意陪我吃晚飯嗎?”
他又補了一句:“如果你不陪我吃晚飯,我就繼續(xù)不吃飯?!?
夏天:“……你幼稚不幼稚!好了好了,我陪你吃晚飯還不行嗎!”
兩個人走進營地里。
等兩個人身影消失,一顆大樹后面走出來兩個人。
是沈吉利和蔣雯。
兩個人剛才一直躲在大樹后面,看著顧岑璽哄妻追妻。
蔣雯連連感慨:“哇塞!今個真是讓我開眼了!沒想到在外人面前那么高高在上的顧爺,為了哄夏天,竟然那么低聲下氣!”
沈吉利也是驚嘆不已。
顧爺在外面那么威風凜凜,像老虎,而在面對自己老婆時,低眉順眼,像貓咪。
沈吉利:“我也沒想到顧爺還是個兩面人,這人前人后兩幅面孔,跟個精神分裂似的!”
蔣雯想起剛剛看到的一幕:“顧爺能放下身段追妻就算了,沒想到還那么會撩,剛剛還耍詐,去親夏天的臉!”
沈吉利撓撓頭:“顧隊那不是耍詐吧,他就是不小心沒坐穩(wěn),然后不小心親到了夏天的臉?!?
蔣雯朝沈吉利瞥了一眼:“怪不得你長那么大還從來沒談過戀愛,真是活該你單身!”
沈吉利:“……我又說錯了啥?”
蔣雯一把推開他,往營地走:“啊對對對,你說的做的都對,繼續(xù)單著去吧!”
“沈吉利,我祝你單身一輩子!”
這邊,夏天和顧岑璽回到了營地。
顧岑璽開始指揮舞蹈a班的學生,生火,做晚飯。
顧教官的權(quán)威可是不容置疑的,他只需要往那一站,其他的男同學就開始老老實實地洗菜、洗肉、不停地干活。
晚飯都不用顧岑璽動手,一幫年輕小伙子就做好了。
吃過晚飯后,夏天直接去了顧岑璽的帳篷。
顧岑璽緊隨而至,正在往帳篷處走,外甥張子赫攔住了他。
“顧舅舅!”
顧岑璽轉(zhuǎn)頭看著他:“什么事?”
張子赫:“我媽媽說等我放寒假的時候,讓我去顧氏集團,跟著你實習,學習商業(yè)管理?!?
顧岑璽:“到時候我會安排你進顧氏集團?!?
張子赫興奮地問說:“我去顧氏集團實習的話,擔任什么職務(wù)啊?”
張子赫憧憬地說:“我覺得我當總經(jīng)理比較合適?哈哈哈哈哈?!?
顧岑璽睨向他,眼神淡掃:“實習生就要有實習生的樣子,你適合掃大街,當保潔?!?
張子赫的哈哈哈戛然而止:“掃大街?顧舅舅你跟我開玩笑的吧?!”
顧岑璽:“要去顧氏集團就從底層做起,要么別去。”
說完他徑直走向帳篷。
張子赫懵站在原地。
顧岑璽剛回到帳篷,就看到正平躺著的夏天。
她烏黑柔順的長卷發(fā)隨意又漂亮的鋪散,一張小臉白里透紅,雙眼緊闔,長長的睫毛卷翹,嘴唇輕抿,粉嫩誘人,如同一個精致的洋娃娃。
顧岑璽脫掉沾染著寒氣的迷彩外套,高拓強壯的身軀朝洋娃娃身上覆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