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我好怕失去你啊?!?
顧岑璽雙手摟抱著夏天,喑啞的聲音里帶著微不可察的顫抖。
他把臉龐朝她脖子里深埋,臉頰緊緊貼在她脖頸的皮膚上。
他迫切的想從她身上汲取溫度。
他太沒有安全感了,他想要從她身上獲取安全感。
夏天脖子上落下他沉重的呼吸,癢癢的。
她感覺到了他強(qiáng)烈的不安:“我……不就在你身邊嗎?!?
顧岑璽:“我看到你和別的男人一起吃飯了。”
夏天:“……我以前也經(jīng)常和你一起吃飯?!?
顧岑璽:“今天晚上我還沒有吃晚飯?!?
夏天:“……所以呢?”
顧岑璽:“你也要陪我一起吃晚飯?!?
夏天唇角翹了翹,他怎么跟小孩子爭寵似的!
夏天回說:“可我都吃過晚飯了?!?
顧岑璽此刻很像一個要糖吃的小孩子,抱著她不松手,臉頰在她脖子上蹭來蹭去。
“你坐在我身邊陪著我,要不然,我吃不下去飯?!?
夏天感覺有些好笑:“沒有我陪著,你是準(zhǔn)備把自己餓死嗎?”
顧岑璽點頭,下巴戳著夏天的脖子:“對,你不陪我,我就餓死我自己?!?
夏天笑著說:“那你就把自己餓死吧。”
顧岑璽:“……”
他環(huán)在她腰間的手臂收緊,又收緊。
夏天小腰忽然一疼:“不要,疼?!?
顧岑璽在她耳邊說:“所以你要不要陪我吃晚飯?”
夏天用手掰他的手:“陪陪陪,陪你還不行嗎,霸道大狼狗!”
顧岑璽松開禁錮著她小腰的手。
他牽起她的手:“走吧,去你最喜歡的那家香港茶餐廳?!?
夏天望著他握著她的手,忽然感覺很疑惑:什么時候起,他抱她牽她的動作做的這么自然了?她同意了嗎?
顧岑璽注意到了夏天的疑惑,佯裝不知,只牽著她往勞斯萊斯走。
夏天拍他的手背:“你別對我動手動腳的?!?
顧岑璽一本正經(jīng)地回說:“我只是怕你手冷?!?
夏天:“……”
她咬了咬紅潤潤的下嘴唇:“流氓?!?
顧岑璽牽著夏天,坐在了勞斯萊斯的后座。
夏天看著前面的司機(jī),覺察到了顧岑璽的不同:“你現(xiàn)在出門怎么都帶司機(jī)了?”
以前都是他親自開車。
顧岑璽回說:“我從伏鷹救援隊辭職了。”
夏天很驚訝地看著他:“真的??。?!”
顧岑璽回望著她:“真的。”
夏天知道,伏鷹救援隊是顧岑璽一手創(chuàng)辦起來的,是他的心血和熱愛。
要一個男人丟舍掉自己用心血澆筑而成的事業(yè),他心里一定不好受。
夏天垂眸低頭,問顧岑璽:“為什么從伏鷹救援隊辭職?”
顧岑璽手指抬起她的下巴,讓她看著他。
他直視著她的目光,沒有絲毫遮掩,坦蕩而直接的表達(dá)他對她的感情,讓她明白,她在他心里是多么的重要。
“為了你?!?
夏天心臟猛跳。
顧岑璽直視著她的眼睛,熾熱的向她表達(dá)他對她的感情。
“在我心里,你比任何人任何事情都重要?!?
她當(dāng)然比伏鷹救援隊重要。
事業(yè)沒有了可以從頭再來,一個愛到骨子里的女孩子,錯過了就極有可能一輩子再也沒有機(jī)會了。
夏天聽著顧岑璽炙熱如焰的話,說不心動是假的,她心跳快的不成樣子。
考慮到他熱愛的事業(yè),她說:“我知道伏鷹救援隊對你很重要,你沒有必要因為我的緣故而辭職。”
顧岑璽堅定地說:“有必要。”
他為曾經(jīng)沒有第一時間奔向她而自責(zé)。
她那么好的女孩子,他不應(yīng)該讓她受那樣的委屈。
只是有時候,男人身在特定的職位里,有很多的身不由己。
顧岑璽不想再被任何規(guī)定束縛。
他選擇為了她辭職。
他不想要她再受任何委屈。
夏天看到顧岑璽眼里剛毅堅定的目光,目光垂落:“你為了我犧牲這么大,我會愧疚的?!?
顧岑璽笑了笑:“你傻不傻,辭職是我自愿做的事,你又沒有逼我,你不需要內(nèi)疚啊,小夏天。”
夏天長長的睫毛垂著,不說話。
顧岑璽轉(zhuǎn)移話題:“你不問問我接下來做什么?”
夏天對這個問題確實很好奇:“你接下來準(zhǔn)備做什么?”
顧岑璽:“做無業(yè)游民。”
夏天:“……啃老?”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顧岑璽確實有啃老的資本。
他家里的錢一百輩子都花不完,別人辛辛苦苦工作一輩子,也掙不到他存款的一個零頭。
顧岑璽笑著回說:“開玩笑的,不做無業(yè)游民,不啃老,哥哥要回家繼承萬貫家產(chǎn)?!?
夏天睨他一眼:“凡爾賽?!?
“所以你以后的職業(yè)是……”
顧岑璽:“總裁?!?
夏天:“……真是太秀了,有錢真好?!?
顧岑璽手指緩緩摩挲著夏天的下巴,話里帶著調(diào)侃:“以后記得喊我總裁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