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岑璽伸手揉了揉夏天的頭:“你要等我從北城回來?!?
夏天拍掉他摸她頭的手,驕矜地說:“我才不等你?!?
顧岑璽笑著說:“沒關(guān)系,就算你不等我,我也要追你。”
夏天唇角往上翹,她趕緊扭過頭,潔白如貝的牙齒緊緊咬著上嘴唇。
但沒有用,她的嘴角還是往上翹。
夏天掩飾地站起身,往一旁的自動販賣機走:“我去買瓶飲料喝。”
顧岑璽很黏人,跟在她身后:“一起去?!?
兩個人買完飲料回來,肩并肩坐在一起。
顧岑璽把飲料的瓶蓋擰開,然后飲料遞給夏天。
夏天小口小口地喝著。
不一會兒,陸天騏的媽媽和妹妹也來了。
陸曉慧看到坐在一起的夏天和顧岑璽,就想罵夏天狐媚子、不知檢點。
只是她還沒罵出口,夏禹北的聲音就在她背后響起:“這特么的,大早上就看到臟東西,晦氣!”
陸曉慧剛張開的嘴又閉上。
夏禹北走到夏天身邊。
顧岑璽坐在夏天左邊,夏禹北坐在夏天右邊。
兩個英俊精致的男人一左一右,守護(hù)在夏天身邊。
陸曉慧拉著她媽媽,去了旁邊的休息室。
夏天新奇地看著夏禹北:“哥,你怎么來這么早?”
夏禹北看著夏天:“當(dāng)然是為了保護(hù)我妹妹不受任何人欺負(fù)。”
夏天腦袋靠在夏禹北的肩膀上:“有哥的孩子果然是個寶?!?
夏禹北看著外面明媚的日光,說:“這個點不早了吧,你和顧岑璽不早就來了?!?
顧岑璽:“這對于你這個夜生活豐富的人來說,已經(jīng)很早了?!?
夏禹北冷眼瞧了顧岑璽一眼:“兄弟你說話注意點,別在我剛成年的妹妹面前滿嘴跑火車?!?
顧岑璽想說:其實夏天什么都懂。
夏天開口了:“哥,你昨晚和藤姐姐睡在一起了,我都知道?!?
夏禹北愣住了。
為了讓自己的妹妹永遠(yuǎn)純潔,夏禹北說謊絲毫不帶臉紅:“我昨天晚上的倪曼藤在一起,就是單純的蓋被子純聊天?!?
夏禹北振振有詞:“小妹,我跟你說啊,你哥我現(xiàn)在還是個純潔的大男孩?!?
夏天努力忍了又忍,才沒有噗呲一聲笑出來。
這鬼話誰信?
她哥這真的是把她當(dāng)成啥都會信的小寶寶了。
不過,夏天也沒有戳穿她哥的瞎話。
三個人在走廊上坐了一上午。
終于,手術(shù)室的門從里面打開了。
穿著綠色手術(shù)服的顧英逸從手術(shù)室里走出來。
夏天、顧岑璽、夏禹北立即站起來,走到顧英逸身邊。
三個人異口同聲:“手術(shù)成功了嗎?”
顧英逸眉頭緊緊擰在一起,銀框眼鏡后面的那雙眼睛里都是陰沉。
夏天、顧岑璽、夏禹北頓時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顧岑璽首先開口問:“手術(shù)失敗了?”
顧英逸朝他點頭。
夏天忽然腿軟,站不住的往下倒。
夏禹北趕緊扶住她。
氣氛沉默到死寂。
緊接著,手術(shù)室的大門被徹底打開,護(hù)士推著病床出來。
夏天、顧岑璽、夏禹北朝著病床上看。
三個人忽然眼睛一亮。
陸天騏的手腕上正輸著點滴,哪個死人還需要輸點滴?。?
三個人齊刷刷看向顧英逸。
顧英逸朝著夏天、顧岑璽、夏禹北抬了抬下巴:“和你們開了個小小的玩笑?!?
夏天、顧岑璽、夏禹北想當(dāng)場扇顧英逸一巴掌?。?
夏天:“這是開玩笑的場合嗎!”
夏禹北:“這種玩笑可以隨便開嗎!”
顧岑璽:“你是腦子全長在了智商上,所以情商就低成零了嗎!”
顧英逸感覺自己很無辜:“我?guī)土四銈冞@么大忙,你們怎么還這么罵我!”
夏天:“算了,我無話可說?!?
夏禹北:“兄弟,你情商有點著急。”
顧岑璽:“顧英逸,我真想甩你一個大嘴巴子?!?
顧英逸渾不在意地說:“我知道你們都是在嫉妒我這個天才?!?
陸天騏的手術(shù)很成功,接下來就是好好靜養(yǎng),等待身體康復(fù)。
顧岑璽向夏天道別后,當(dāng)天返回了北城。
他剛走到救援隊的營地里,就看到了一對站在一起的男女。
沈吉利望著蔣雯,依依惜別:“小雯子,你今天就要回京都了嗎?”
蔣雯傲嬌地說:“當(dāng)然啦,我不回京都,難道在這里陪你個鐵疙瘩嗎!”
沈吉利撓撓頭:“你怎么老說我是鐵疙瘩?”
蔣雯很嫌棄地瞥他一眼:“難道你不是嗎,鐵疙瘩蛋子!”
她把手里拎的袋子遞給沈吉利:“這個給你?!?
沈吉利問:“這是什么東西?”
蔣雯冷冷地說:“你自己拿出來看看不就知道了嗎?!?
沈吉利:“哦。”
他把袋子里的東西拿出來,是一條白白的、毛絨絨的圍巾。
沈吉利開心地問:“小雯子,這是你送給我的禮物嗎?”
蔣雯說:“我閑著無聊隨便織的,我自己不喜歡戴,放著也是放著,所以送給你?!?
沈吉利手指摸著觸感柔軟的圍巾,好奇地說:“你親手織的圍巾???”
蔣雯點頭。
她外面看起來很高冷的樣子,但眼底全是期待,問沈吉利:“我織的圍巾怎么樣?”
沈吉利回說:“沒有商場賣的好看?!?
蔣雯眼睛里的期待瞬間熄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