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岑璽將她的擔(dān)憂和慌亂盡收眼底。
“看過醫(yī)生了,拿了涂抹的藥膏,但是……”
他手指扶了扶額頭:“但是頭經(jīng)常發(fā)暈,老是感覺渾身無力?!盿p.xs74.
他說完話,高大的身子就往夏天身上倒。
夏天伸手胳膊抱住他。
顧岑璽將全身的重量壓在她身上,側(cè)臉貼在她的脖子上。
他看起來很虛弱的樣子。
夏天很擔(dān)心他,雙手緊緊抱著他。
她聲音里都帶了哭腔:“岑璽哥哥你沒事吧?嗚,你不要嚇我?。 ?
她想張嘴喊爸爸媽媽哥哥,耳邊聽到顧岑璽說:“別喊,別打擾他們休息?!?
夏天很著急:“可你的身體要緊?。 ?
顧岑璽說:“你把我抱到你臥室里,我躺你床上休息一會兒,說不定就好了?!?
夏天抱著他的腰,使出全身力氣,把他往她臥室里抱。
顧岑璽半撐著身子,手臂摟著她的肩膀,配合著她,往她屋里走。
夏天連拖帶抱,把顧岑璽弄到了她的床上。
顧岑璽挺拔昂臧的身軀,躺在充滿少女馨香的床鋪上,舒服~~~
他低垂著睫毛,面上還露出很虛弱的樣子。
夏天看著這樣虛弱的顧岑璽,心疼的直想哭。
他那么威風(fēng)凜凜的一個男人,現(xiàn)在卻這么虛弱,他真的好可憐啊。
夏天眼睛看著顧岑璽脖子上的紅腫處:“岑璽哥哥,你的藥膏呢?我給你抹藥?!?
顧岑璽:“在褲子口袋里?!?
夏天把手伸到他的褲子口袋,摸索著藥膏。
她摸來摸去:“沒有。”
顧岑璽說:“那應(yīng)該在上衣口袋里,我太難受了,頭暈,都記錯了?!?
夏天聽著他的話,更加心疼他。
她連忙從他上衣口袋里摸出藥膏,把藥膏擠到指腹上,給他脖子上的傷處涂藥。
“可能有點(diǎn)疼,岑璽哥哥你忍一下下。”
顧岑璽躺著柔軟的床鋪,看著一心只有他的小姑娘,回說——
“沒關(guān)系的,我不怕疼,之前我剛被咬的時候,更疼,沒有人關(guān)心我,我都自己一個人熬過來了?!?
夏天心里涌起對他更多的心疼,以及憐愛。
她將藥膏抹在他的傷患處,動作輕躡,小心翼翼,像在對待一個易碎的瓷娃娃。
顧岑璽享受著女孩子的關(guān)愛,該說不說,心情很不錯。
夏天幫顧岑璽涂抹完藥膏,聲音很輕柔地問他:“岑璽哥哥,光涂藥膏可以嗎?要不要喊你的那個天才醫(yī)生堂弟幫你看一看?”
她連忙給顧英逸打電話。
電話接通后,夏天連忙問:“顧醫(yī)生,岑璽哥哥被紅頭蟻咬傷了!”
顧英逸說得很嚴(yán)重:“紅頭蟻可是劇毒的毒蟲,被它咬上一口,嚴(yán)重的可是會死人的,曾經(jīng)我們我就見過十個病人,是被紅頭蟻咬死的,而且死狀非常慘,全身皮膚起紅斑,皮膚潰爛,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夏天更著急了:“那你趕緊來給岑璽哥哥看看病吧?”
顧英逸說:“我給他看過了,藥膏也開了,剩下的就是靠他自身的免疫力,熬過去?!?
夏天心里一咯噔。
顧英逸說:“我堂哥在你身邊嗎?”
夏天回說:“在?!?
顧英逸說:“你對我堂哥好點(diǎn),說不定哪天他熬不過去,突然死了。”
嘭——
夏天的手機(jī)突然從手里滑落,砸在地上。
顧英逸還在手機(jī)另外一頭:“喂喂喂,嫂子你聽到我的話了嗎?”
夏天撿起手機(jī),掛斷電話,潔白的牙齒緊緊咬著下嘴唇,嘴唇都被她咬得發(fā)白,眼圈發(fā)紅。
顧岑璽看小姑娘都要哭了,心想自己是不是裝過頭了?
于是他終于良心發(fā)現(xiàn),拍了拍她的手背,握著她柔滑的小手。
“別擔(dān)心,我身體素質(zhì)很好,能熬過去,小夏天不要過分擔(dān)心?!?
夏天抬頭看他,眼眶濕潤,清澈的眼睛里閃動著晶瑩的淚花。
顧岑璽:這小姑娘真的好關(guān)心他!好心疼他!
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臉,又拍了拍他身旁的床鋪:“乖乖,來陪我睡覺?!?
夏天這會兒哪還會拒絕他,她怕他死了!
她脫了鞋就往他身邊躺:“好?!?
顧岑璽伸出胳膊,將她攬入懷里,溫香軟玉抱了個滿懷。
夏天任他抱著,跟一個隨時可能會死的人,還計(jì)較什么。
顧岑璽抱著夏天,俊臉貼著她的臉蛋,聲音低且柔。
“讓我抱著睡一覺,明天說不定我就好了?!?
夏天躺他懷里,任他抱著:“好?!?
顧岑璽的嘴唇貼著她的耳朵說:“乖乖,你如果讓我親一下,說不定我會好的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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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依舊日更6000—7000字。
我的肝還能干!
肝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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