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君堯去找林玥兮之前,顧岑璽、夏禹北、夏天、倪曼藤去給他送行。
夏禹北看著夏君堯,烏沉的眼中眸光復(fù)雜:“為什么不讓我跟你一起去?”
夏君堯拍了拍夏禹北的肩膀:“別擔(dān)心我,我有幫手?!?
這次有特工小隊(duì)來協(xié)助夏君堯,夏君堯沒讓夏禹北和他一起前行。
夏君堯不讓夏禹北跟著他一起去,其實(shí)還有另外一個(gè)重要的原因——
夏君堯看了看倪曼藤,又望向夏禹北,聲音溫潤,叮囑道:“好好照顧曼藤和她的弟弟。”
人家女孩子把自己交給他的兒子,夏君堯作為夏禹北的父親,自然也想讓夏禹北承擔(dān)起男人應(yīng)盡的責(zé)任。
女朋友雖然不是妻子,但既然談了戀愛,就必須好好的談,對待戀愛的那顆心必須真誠!
怎么能要了人家女孩子,卻不付出整顆真心!
那和渣男有什么區(qū)別!
夏君堯的觀念就是一生一世一雙人,他自己便是如此。
他也希望夏禹北能做到這樣。
現(xiàn)在倪曼藤的弟弟昏迷不醒,夏禹北留下和倪曼藤一起照顧她的弟弟,這才是對待愛人的態(tài)度。
夏禹北明白夏君堯的意思,回他:“你放心,我一定會照顧好曼藤和她的弟弟。”
夏君堯看著自己的帥兒子,點(diǎn)頭:“我相信你能做到?!?
這邊叮囑完,夏君堯滿眼慈愛,看向自己的寶貝女兒。
“夏天,叔叔這次出門回來,會給你帶你最愛的紅寶石?!?
夏天清凌凌的大眼睛回望著夏君堯,乖巧地回:“謝謝夏叔叔,夏叔叔一切順利,等你回來了,我親手給你做你最喜歡的吃的油燜大蝦。”
夏君堯望著嬌俏靈動的女兒,笑了笑:“小夏天會做飯嗎?”
夏天回他:“我可以為了夏叔叔學(xué)做油燜大蝦?!?
夏君堯眼神越發(fā)慈愛:“真是個(gè)乖孩子,不過做飯這事,你還是不要學(xué)了,我回來做油燜大蝦給你吃?!?
夏天:“那我多不好意思?!?
夏叔叔都送她昂貴的紅寶石了,還要他做油燜大蝦給她吃,這待遇,都比得上親女兒了!
夏君堯笑著回夏天:“沒什么不好意思的,跟夏叔叔就不要客氣了?!?
他略略沉思了一下,然后對夏天說:“這次夏叔叔回來,還會給你帶一件更珍貴的禮物,比紅寶石還要珍貴!”
夏天真是被夏君堯的話吊足了胃口:“什么禮物這么珍貴?”
夏君堯看著夏天閃閃發(fā)亮的眼睛:把你的媽媽帶到你身邊。
只要一想到夏天和夏禹北從小到大,一直沒有爸爸媽媽陪伴在他們身邊,夏君堯心里就很難受。
別的小孩子都有父母疼愛,為什么就他的兒女沒有父母陪在身邊。
這是夏君堯一輩子無法彌補(bǔ)的虧欠。
其實(shí)夏君堯忽略了,他也是一個(gè)可憐孤苦的人,直到四十三歲,還沒能和自己的愛人相聚。
現(xiàn)下,夏君堯只希望能盡快找到林玥兮,讓他們一家人好好團(tuán)聚。
夏君堯眼眶微濕,看著好奇寶寶夏天:“這件珍貴的禮物,等我回來的時(shí)候,再親口告訴你?!?
夏天乖巧回說:“那我等著夏叔叔回來的時(shí)候,再告訴我?!?
夏君堯輕輕摸了摸夏天的頭。
然后,夏君堯走到顧岑璽面前,臉色驀然變黑!
他之前看夏天時(shí)那種溫和寵溺的眼神,川劇變臉一樣,變成了冷冰冰的霜刃。
顧岑璽:“……”我是誰?我在哪?我究竟做錯(cuò)了啥?
拜托,他還什么都沒做呢。
夏君堯冷眼睨著顧岑璽:“為師對你要求不高,只希望你能以和尚的標(biāo)準(zhǔn)來要求自己,戒色戒欲!不近女色!”
顧岑璽:“……師父放心,我一定好好做人?!?
夏君堯看著顧岑璽的眼神依舊鋒利。
顧岑璽改口:“不,我一定好好做個(gè)和尚!”
夏君堯眼里的鋒利減少:“希望你說到做到?!?
顧岑璽說:“師父放心,我一定做到?!?
夏君堯看他保證的如此爽快,該說不說,有點(diǎn)放心。
夏君堯走后,夏禹北、顧岑璽、夏天、倪曼藤一起,去看望昏迷中的倪錦昊。
夏禹北和倪曼走在前面,顧岑璽和夏天兩個(gè)人走在后面。
一路上,夏天抱著藕白纖細(xì)的胳膊,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姿態(tài),別過臉,一直不理顧岑璽。
顧岑璽看著這位不給他好臉的小祖宗:“乖乖,我什么時(shí)候惹到你了?”
夏天:“哼!”
顧岑璽看著她這氣鼓鼓的樣子,像個(gè)小河豚,他低低笑了幾聲。
“因?yàn)槲易蛲頉]有爬你的床,所以你生氣了?”
夏天繼續(xù):“哼!”
顧岑璽伸手捏住她粉嘟嘟的臉:“別哼了,幼不幼稚?!?
夏天:“我就幼稚,你別理我啊?!?
顧岑璽嗓音含笑:“我就喜歡幼稚的?!?
夏天:“你騙人,我昨晚都洗白白摸香香了,你都沒來找我。”
顧岑璽低笑,由衷感嘆:他還真沒見過一個(gè)女孩子非要男人爬她床的,羞不羞!
“乖乖,你是不是太饑渴了?怎么比男人還饑渴呢?!?
夏天被顧岑璽說饑渴,眼睛瞪的圓圓的:“就你不饑渴!你不喜歡當(dāng)和尚嗎,你去當(dāng)吧!最好當(dāng)一輩子和尚!當(dāng)一輩子老處男!”
顧岑璽眉骨微挑。
這小姑娘不愧是夏君堯的女兒,連罵人都和她爹一樣。
老處男?他不服!他很年輕!且身強(qiáng)體壯!
顧岑璽語氣悠悠,以退為進(jìn):“算了,我這個(gè)老處男就不耽誤小姑娘了,還是自己過自己的比較好?!?
他說完就往另一邊的小路走。
夏天看他走了,喊住他:“你去哪?”
顧岑璽回頭看她,很委屈的樣子:“你不理我,我準(zhǔn)備去男廁所哭一會兒?!?
夏天被他的話逗笑:“我才不信你會哭?!?
顧岑璽看她笑了,又走向她,拿肩膀撞了撞她的小身板:“理我了?”
夏天收住笑:“不理!”
顧岑璽繼續(xù)拿肩膀撞她:“理不理我?”
夏天:“不理?!?
顧岑璽又撞了她一下:“真的不理我?”
夏天:“就不理?!?
顧岑璽看著抿著小嘴的小姑娘,俯下身子,低頭與她平視,把她那張英雋立體,迷惑眾生的帥臉,貼在她紅潤潤的小嘴兒邊。
一副死皮賴臉求原諒的姿態(tài)。
“你不理我,我理你不就行了?!?
他摸了摸小姑娘的頭:“別生氣了,哥哥讓你親一下,你原諒哥哥好不好?”
夏天眼睛亮了亮,又高傲地別過臉:“我才不想親你。”
咕?!?
她咽了一口口水。
顧岑璽絲毫不氣餒,又把側(cè)臉,更貼近她,主動往她嘴邊送。
“乖乖,看看我?!?
夏天轉(zhuǎn)過臉,撅著的嘴唇,剛剛好,親上了顧岑璽的側(cè)臉。
顧岑璽微微一怔,心跳加速,不忘繼續(xù)撩撥小姑娘:“乖乖,你親我了!你得對我負(fù)責(zé)!”
“我這個(gè)人很保守,別說親嘴了,親個(gè)臉就是一輩子!”
“你這都親我好幾次了,你下輩子、下下輩子、下下下輩子,生生世世都得對我負(fù)責(zé)!”
夏天的嘴唇還貼在顧岑璽的臉上,聲音含糊不清:“你無賴!你耍流氓!你碰瓷我!”
顧岑璽此刻確實(shí)很無賴:“反正你親我了,這是事實(shí),你必須對我負(fù)責(z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