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溫柔地叮囑她:“醫(yī)生都說了你不能做劇烈運動,小桃子,你不要亂跑?!?
雪映桃纖白的胳膊環(huán)住倪錦昊的脖子,甜甜的跟他撒嬌:“我想你嘛,小倪。”
倪錦昊抱著輕飄飄的少女往主殿走:“想我也不能跑,我擔心你?!?
他低頭,寵溺的用鼻尖點了點她的鼻尖:“不乖的小桃子,聽到我的話沒有?”
雪映桃仰頭對著他的鼻尖,看著他近在咫尺的俊秀臉龐,伸出粉粉的舌頭,舔了一下他的嘴唇。
滋溜~
倪錦昊的耳尖一下子紅了,啞著聲音:“不準調(diào)皮?!?
雪映桃開心的咯咯笑:“小倪被我偷親到了!”
倪錦昊往四周看了一眼:“小心被別人看到?!?
雪映桃嬌俏的小臉則是一點不在乎:“咱們兩個都訂婚了,早晚要做夫妻的。”
倪錦昊抱著她進了她的閨房:“我的小未婚妻說的對?!?
雪映桃乖乖抱著他的脖子,躺在他懷里。
她很憧憬和他結(jié)婚,只是——
前提是她能活到那一天……
倪錦昊把雪映桃放在了松軟的床鋪上,看著她紅撲撲的臉蛋,有些擔心。
他把右手掌心覆在她的心臟處,去感受她的心跳,關(guān)心地問她:“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
雪映桃看著他放在她左胸口的大手,臉更加紅:“沒、沒有。”
倪錦昊則皺了皺眉頭:“心跳怎么越來越快?”
雪映桃臉上都是少女的嬌羞:“你的手,放的位置不對……”
倪錦昊看著她起伏的左胸口:“對啊,心臟處?!?
雪映桃紅著臉拿掉他的手:“你都摸到我那了……”
倪錦昊忽然反應(yīng)過來,把覆在她心臟處的手拿開:“我不是故意的?!?
雪映桃依偎在他懷里:“你就算是故意的,我、我也愿意?!?
這回輪到倪錦昊的心跳砰砰砰加速了。
雪映桃摟著他的腰,想去坐他腿上,坐他懷里。
倪錦昊抱著她,把她放到了另一側(cè)床鋪上:“我剛從外面回來,身上臟,我去洗洗再來抱你。”
雪映桃乖乖地說:“好,我等小倪?!?
倪錦昊去了她房間的浴室洗澡。
雪映桃聽著他洗澡的嘩嘩水聲,都覺得幸福。
她這個體弱多病的身子,和他待在一起的每一秒,都讓她珍惜。
沉沉的腳步聲突然響起,越來越近,最終停在雪映桃的面前。
雪映桃望著高壯威嚴的男人:“爸爸!”
雪冕坤看著最疼愛的小女兒,帶著刀風(fēng)一樣的眼神掃了一眼浴室的方向。
“那小子又在你的臥室洗澡?”
雪映桃有些不好意思,又滿是偏袒的維護倪錦昊:“爸爸,小倪是我的未婚夫?!?
雪冕坤當然知道這一點:“還沒有結(jié)婚,還是要保持好男女之間的距離?!?
雪映桃知道父親在這種事情上不會讓步,于是回說:“知道了,爸爸。”
這個時候,浴室傳來倪錦昊的聲音:“小桃子,過來給我遞個毛巾?!?
雪映桃還沒站起身,雪冕坤隨手扯下一條毛巾,黑著臉走到浴室旁。
“我這個做爸的親自給你遞毛巾,你開不開心?”
浴室里的倪錦昊猛然一怔:“我錯了!”
“我不擦也能穿衣服!”
倪錦昊濕著身子,麻利溜地穿上衣服,從浴室走出來。
雪映桃心疼地看著倪錦昊,又責(zé)備的看著雪冕坤:“爸爸,你看你,這樣小倪會感冒的!”
雪冕坤打量了倪錦昊一眼:“他身子骨沒那么弱!沒擦干穿衣服就感冒,他也不配做我軍閥首長的女婿!”
倪錦昊低著頭回說:“是!首長大人!”
雪映桃拿著毛巾,心疼的去幫倪錦昊擦濕漉漉的頭發(fā)。
雪冕坤則盯著倪錦昊,問說:“聽說你抓了兩個人回來?”
倪錦昊:“是,關(guān)在地牢?!?
雪冕坤問:“男的女的?”
倪錦昊:“男的。”
雪冕坤問:“男人的心臟能移植嗎?”
倪錦昊回:“只要白細胞抗原配型一致,男人的心臟也可以移植給女人?!?
雪冕坤問:“給那兩個男人做過配型檢測了嗎?”
倪錦坤回:“我現(xiàn)在就去做?!?
地牢里。
夏禹北和夏君堯還被膠帶貼著嘴,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大門忽然開了,一道明亮的光束照進來。
夏禹北眼睛都被刺到了。
帶著偽裝面具的倪錦昊站在夏禹北和夏君堯面前,高俊的身子蹲下。
他手里,握著一把針筒,針筒上的針頭散發(fā)著刺眼的冷光。
倪錦昊一把撕開了夏禹北嘴上的膠帶。
幽靜陰森的地牢響起“滋啦”一聲響。
夏禹北看著倪錦昊手里的針筒:“你想干什么?沃日!你該不會要給我注射那種帶毒的東西吧?”
倪錦昊微笑著:“放心,這不是毒,我不碰那玩意兒,血豹軍閥的人都不碰那玩意兒?!?
夏禹北有些驚訝。
夏君堯的眼睛則亮了一瞬……
在黑三角還能拒絕毒這種東西,這支軍閥真的不一般。
夏禹北看著眼前的男人,心想:也許這個男人是個好人。
下一秒,就見男人握著針筒,毫不留情把尖銳的針頭扎進了夏禹北的血管里!
抽血!
夏禹北措不及防喊出聲:“我靠!你個小兔崽子!夠狠啊你!”
倪錦昊看著齜牙咧嘴的夏禹北,看著這個他曾經(jīng)最敬佩的北哥,笑了笑。
“只是抽管血,不殺你。”
夏禹北也停止了嚎叫:“抽血之前能不能提前說一聲,搞的像謀殺!”
倪錦昊淡淡地笑著,又去抽夏君堯的血。
抽完血,他就立即離去,去做配型檢測。
地牢里又恢復(fù)了死寂。
夏禹北坐在冰涼的地板上,身子歪歪斜斜靠著墻:“爸,我們不會關(guān)這里一輩子吧?”
夏君堯則老神在在,胸有成竹的樣子:“不會,已經(jīng)有人在行動救我們了。”
夏禹北驚喜加震撼:“誰?”
夏君堯簡短回:“我的人?!?
他在出發(fā)來黑三角的時候,就已經(jīng)和國家特工局的人做了詳細計劃。
沿途他的手機也一直開著定位,供特工局隨時檢測。
特工局檢測到他的位置停在可疑位置不動,就會前來營救夏君堯!
而且,夏君堯這回被抓,之所以一直沒反抗,是因為他一直在蟄伏。
他的蟄伏收獲了一個重大信息:血豹軍閥不碰毒,那這個軍閥的經(jīng)濟來源主腰靠什么?
夏君堯猜測是:器官買賣!
他一直在調(diào)查的國際器官買賣案件,很有可能就與血豹軍閥有關(guān)!
另一邊。
顧岑璽得知夏禹北和夏君堯北被血豹軍閥抓獲,也在第一時間奔赴了機場。
岳父大人和大舅子被抓,他當然要去救!
只要他成功的把這兩個王牌救出來,還愁娶不到夏家的小公主!
顧岑璽在機場時,給夏天打電話。
夏天問他:“岑璽哥哥,你在做什么?”
顧岑璽回說:“在為了娶你而努力?!?
夏天:“啊?”
顧岑璽笑著回她:“乖乖,等我回來,娶你!”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