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事情是能隨便做的嗎?!”
顧岑璽大掌握住夏天圓潤白皙的肩膀,把饞人的小貓推離開胸膛,試圖跟她好好談一談青春期少女的性教育問題。
他黑眸肅正,低沉的聲音故作冷冽:“回答我的問題,夏天小同學?!?
夏天被他握著肩膀,朝他眨眨眼睛,水眸里一片澄澈的認真:“那種事情當然不能隨便做啦!”
顧岑璽聽到她正經(jīng)的回答,還是很意外的。
他還以為她會狡黠的岔開話題,或者不回答,但沒想到她會回答的這么正經(jīng)。
殊不知,狐貍就是狐貍,狡猾的聰明勁兒早已刻在了dna里。
夏天用那雙清澈純凈的眸子看著顧岑璽,端的一派認真求學的態(tài)度,問他:“岑璽哥哥,那種事情要和誰做才合適呢?”
顧岑璽:“當然是和喜歡的人一起做才合適?!?
夏天揚著水水嫩嫩的臉蛋看他:“我喜歡岑璽哥哥啊,所以才會想和岑璽哥哥做那種事?!?
顧岑璽面對她突如其來的表白,心臟猛跳。
她一直都是這樣,純粹熱烈,能坦蕩又直白的把喜歡說出口。
和內(nèi)斂古板的顧大少爺正相反。
夏天看著顧岑璽翹唇甜笑,百媚千態(tài),仿佛能讓人看到繁花盛開,落英繽紛。
“岑璽哥哥,所以我想和你做那種事,我有錯嗎?”
顧岑璽啞然。
她剛剛就是提前給他設(shè)置了一個陷阱,趕著他讓他往里面跳。
狡黠伶俐。
顧岑璽看著她那張白里透紅,又純又欲的臉龐,心跳的更加厲害。
驀地,一只柔軟的小手覆上了他的左胸膛。
夏天感受著他心臟強有力的跳動,媚眼如絲,眼神里仿佛帶著小勾子,撩撥他。
“岑璽哥哥,你是不是也很想要我?”
顧岑璽沒辦法否認。
他知道她在誘惑她,但他依然說不出否定的話。
少頃,他冷白如玉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英俊立體的臉龐靠近她,感嘆:
“小夏天,你怎么這么會勾引男人!”
夏天沒有骨頭一樣,嬌嬌軟軟的身子又靠在顧岑璽的懷里,藕白的胳膊摟住他的腰,還用臉蛋去蹭他的下巴。
“岑璽哥哥冤枉我,我一點都不會勾引男人?!?
顧岑璽笑著:“那你現(xiàn)在在干嗎?”
夏天回說:“我只是想躺在你懷里,因為躺你懷里,舒服?!?
夏天一向是個給點陽光就燦爛,給點洪水就泛濫的性格。
她見顧岑璽不再拒絕她抱,于是小手又不安分的,順著他的小腹,再一次往他睡褲里鉆……
顧岑璽捉住她的手,聲音低?。骸斑@個不可以?!?
夏天抿唇,問他:“什么時候可以?”
顧岑璽認真地告訴她:“要等正式確定關(guān)系后?!?
夏天:“那種事情也要等正式確定關(guān)系后才可以做嗎?”
顧岑璽說:“當然。”
如果沒確定關(guān)系,他就把她辦了,那他們成什么關(guān)系了?炮友!
這不是嚴謹肅正的顧大隊長想要的那種關(guān)系。
顧岑璽也是在以實際行動,給這個小姑娘上性教育課。
夏天心里期待又忐忑,非常急不可待,一點都不矜持。
“可是咱們兩個什么時候確定關(guān)系?你都不跟我表白!”
“我跟你表白了,你也不回我的話!”
顧岑璽看著她這個急切的樣子,笑著捏了捏她矜軟的臉蛋:“再給我一點點點點時間?!?
他看著她認真說:“我已經(jīng)在準備了!”
夏天眼中晶亮,心中炸開了五彩繽紛的煙花:“真的嗎?”
顧岑璽朝她點頭:“真的!”
有了顧岑璽這句話,夏天心里的煙花徹底炸了個滿天絢爛。
她手指勾著他的睡褲邊邊,臉蛋如白玉染霞:“不準騙人!”
顧岑璽抱著她,讓她纖薄的美背靠在他的手臂上,好讓她靠的更舒服。
他語氣稍不正經(jīng):“不騙你,畢竟你都被我抱了,還跟我一張床上睡那么多次了,不把你這只小妖精收了,你出去都沒臉見人了?!?
夏天聽著顧岑璽這么直白地調(diào)侃,雖然是事實,但也禁不住小臉一紅。
“我只是和你在一張床上躺著,又沒和你那個?!?
“再說了,現(xiàn)在都什么年代了,我就算和你那什么了,我也有臉出去見人。”
顧岑璽挑了挑眉:“你難道還想其他男人?”
夏天故意反問他:“不可以嗎?”
顧岑璽抵著后槽牙:“其他男人,這輩子你就別想了!”
夏天:“哼!”
顧岑璽:“哼也不行!”
他把懷里的氣人精放到床鋪上,關(guān)了燈。
氣人精一沾著床鋪,就往他懷里鉆,枕著他的手臂當枕頭。
夜色越來越濃,小姑娘的呼吸聲變得輕柔。
在夏天睡熟后,躺在她旁邊的男人倏然睜開眼。
顧岑璽動作輕躡地起身,走出臥室,來到了辦公室。
他高拓的身子停在保險柜旁邊,蹲下身,打開柜門,從里面拿出折千紙鶴的粉色折紙。
工作再忙,他也會抽出時間,為她折千紙鶴。
時間就像海綿里的水,只要愿意擠,總會有的。
就看對方有沒有那個誠意。
臺燈下,顧岑璽專心致志地折粉色千紙鶴。
柔和的燈光在他臉上鍍下一重朦朧的光暈,他鼻梁直挺,薄唇透紅,流暢的下顎線仿佛一筆勾勒的水墨,英俊已極。
一張又一張的折紙在他的手指下,變成了翩然欲飛的粉鶴。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辦公桌上的粉鶴成群結(jié)隊的出現(xiàn),越聚越多。
顧岑璽坐著疊累了,就站著疊,站著累了就倚著墻疊。
直到粉鶴鋪滿了整張桌子,顧岑璽一只一只,把這些小家伙們放到了透明玻璃瓶里。
顧岑璽看著這些小家伙們,充滿了成就感。
突然,臥室里傳來了少女的嚶嚀:“岑璽哥哥!”
顧岑璽動作迅速的透明玻璃瓶放回保險柜里。
一陣嬌聲驚呼傳來:“??!疼!”
顧岑璽邁著大步往臥室走,就看到了睡眼惺忪、把腳磕在了門框上的小姑娘。
顧岑璽蹲下身,去檢查她的腳趾頭:“傷到?jīng)]有?”
夏天皺著眉:“碰了一下?!?
顧岑璽將她攔腰抱起,往臥室走。
夏天:“我要去你辦公室?!?
顧岑璽:“去我辦公室干什么?”
夏天:“半夜查崗!看看你大半夜不睡覺,在忙什么?”
顧岑璽:“以后告訴你?!?
夏天胡思亂想:“你難道在背著我和別的女人聊騷嗎?”
顧岑璽輕笑:“聊騷?虧你想得出來?!绷哪拈T子騷?
夏天忽然想起傍晚時遇到的那個女人:“和那個叫江隊的女人嗎?”
顧岑璽把她放到床上,捂住她的嘴:“壓根沒有的事,別胡亂猜測,我不喜歡那個所謂的江隊?!?
他摟著她,將她擁在臂彎里:“乖乖睡覺。”
夏天一覺醒來,伸手往旁邊撈了一下,床鋪是涼的。
顧岑璽早起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