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包間?”
屋里的人:“我們不知道?!?
顧岑璽立即轉(zhuǎn)身。
他沒有像無頭蒼蠅一樣,挨個包間挨個包間搜查。
那是蠢人的做法。
顧岑璽直接去了監(jiān)控室。
伊蘭會所每一層樓,都有監(jiān)控室。
監(jiān)控室的保安看到顧岑璽,馬上恭敬地站起來:“顧、顧總!你來了!”
保安第一次見到自家大bss,緊張到手抖腿抖:“顧總,你是來看我們的嗎?”
顧岑璽直接站在監(jiān)控網(wǎng)絡(luò)旁,調(diào)監(jiān)控:“你想多了,我來找我的小女孩?!?
保安:“……哦?!?
原來顧總來找他的小女孩。
他!的!小!女!孩!
他們老板娘啊!
大嫂!
保安全都盯著顧岑璽的動作。
顧岑璽精通監(jiān)控網(wǎng)絡(luò),不到一分鐘,就鎖定了夏天所在的包間。
他這次跑的速度更快,去找他的小女孩。
包間里。
夏天渾身軟綿綿地躺在沙發(fā)上,泛著水霧的眼睛懶懶地半睜著,時不時往門口看。
岑璽哥哥不是說出去一會兒,然后就回來找她嗎?
他怎么還不回來?
夏天等的好著急。
腦子一片混沌間,不知道什么時候,一個男人站在了包間里面。
“小妹妹,哥哥回來啦?!?
夏天睜開眼,費力地抬頭,看向男人。
她眼中看到的,是顧岑璽的臉。
實際上,是楊導(dǎo)。
楊導(dǎo)一邊往夏天身邊走,一邊把腰間的皮帶抽了。
他看著夏天的眼神里都是貪婪和欲望:“小妹妹你剛才不是要哥哥親你嗎,哥哥一直想著這事呢?!?
他把手里的皮帶,隨手扔在地板上。
夏天看著離她越來越近的男人,她看到的顧岑璽的樣子,一點一點消散。
等男人走到她身邊,想要伸手掀她的裙子的時候……
嘭!
一個冷硬的東西砸在楊導(dǎo)的腦袋上!
砸的楊導(dǎo)痛苦的大叫,捂住了腦袋!
夏天看了一眼手里的玻璃煙灰缸,眨了眨濕漉漉的大眼睛。
“剛才用勁小了,竟然沒把煙灰缸砸碎!”
楊導(dǎo)抱著腦袋痛叫了幾聲,轉(zhuǎn)頭看著夏天,憤怒的眼睛幾乎要噴出火:“你敬酒不吃吃罰酒!”
他高高揚起胳膊,去扇夏天的臉。
啪!
一巴掌狠狠落下!
楊導(dǎo)的臉上印出五個手指印,右臉當即腫了一大片!
顧岑璽一手抓住楊導(dǎo)想扇夏天臉的手,一只手用全力扇了楊導(dǎo)一巴掌。
楊導(dǎo)的嘴角,鮮血直流。
顧岑璽周身氣溫低到極點,仿佛能把人的骨頭凍碎,氣場強大凌厲,像從天而降的神祇,又像來奪命的閻王。
楊導(dǎo)嘴里吐出一口血,正要開口說話。
嘭!
一記重拳打在他的左臉上。
他的左臉也當場腫起來。
他一顆牙齒落在地板上,發(fā)出骨碌碌的聲音。
顧岑璽沒有給他說話的機會,右手虎口掐著他的脖子,將他一把摔在地上。
楊導(dǎo)摔的全身巨疼。
他正要慘叫,顧岑璽一記眼刀看向他:“閉嘴!”
楊導(dǎo)閉緊嘴巴。
顧岑璽用濕巾擦了擦手,走到夏天身邊,揉了揉她的頭。
他很溫柔地問她:“乖乖,我來晚了嗎?”
夏天眉眼彎彎:“不晚,剛剛好?!?
顧岑璽捏了捏她粉白的臉蛋:“小女孩先乖乖躺著,等我抱你回家。”
夏天乖乖地說:“好?!?
顧岑璽環(huán)顧了包間一圈,拿起桌子上放的擦手毛巾。
他拿著毛巾去了廁所,把毛巾浸在馬桶的水里,浸濕透。
顧岑璽走到楊導(dǎo)身邊,蹲下身子,壓迫感十足:“知道我要干什么嗎?”
他把濕毛巾強行塞進楊導(dǎo)的嘴里,塞緊。
顧岑璽做完這個動作,站起身,俯視著地上的楊導(dǎo)。
他抬腳,對準楊導(dǎo)兩跨之間的東西,一腳踩下去!
某個東西碎了……
被堵住嘴的楊導(dǎo)叫不出來,但五官痛苦到變形,臉部扭曲,額頭上布滿了猙獰可佈的青筋。
顧岑璽揚了揚唇角,英俊的臉上露出,暢然的神情。
他返回洗手間洗干凈手,又慢條斯理地擦干凈水珠。
做完這一切,他轉(zhuǎn)身,把沙發(fā)上的小女孩抱進了懷里。
夏天藕白柔軟的手臂摟著他的脖子,聲音甜軟:“岑璽哥哥,我想要娃娃抱?!?
顧岑璽炙熱的掌心托著她的嬌臀:“好啊,我都聽夏天寶寶的?!?
夏天嬌俏的小臉貼在他的脖子上,嘻嘻嘻的開心笑。
顧岑璽抱著她,身子高大挺拔,走出包間。
此刻,顧岑璽只想抱著嬌嬌軟軟的小姑娘,不想開車,他叫來了顧宅的司機。
顧岑璽抱著夏天,坐進了豪車。
后排,夏天跨坐在顧岑璽腿上。
醉酒的緣故,小姑娘一直張著小嘴,喊“熱”。
她拽著裙子領(lǐng)口,往下脫裙子。
顧岑璽握住她的小手:“不能脫?!?
小姑娘臉蛋紅紅的:“可是我熱嘛?!?
顧岑璽耐心跟她講道理:“你就穿了這么一件裙子,脫了就沒了。”
夏天看著他笑:“不,我還穿了胸罩呢,裙子脫了也不礙事?!?
顧岑璽:“……”
滋啦一聲,夏天把自己身上的裙子撕爛了。
春光乍現(xiàn)。
顧岑璽看到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