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夏天和顧岑璽“情趣水手服”,絕美小妖精夏天一定能把禁欲矜貴的顧大少爺勾的心癢難耐吧?
導(dǎo)演一想到有高嶺之花美譽的京圈太子爺顧岑璽被勾下神臺,他就很期待!
導(dǎo)演這人一向愛做成人之美的事情,平時沒事就喜歡給別人介紹對象。
雖然生為男兒身,但有一顆媒婆心。
心里這么想了,導(dǎo)演就把他這個想法告訴他的小嬌妻了。
他的小嬌妻聽后,臉紅紅地嗔他:“老公,還是不要了?!?
導(dǎo)演問她:“為什么不要?”
小嬌妻含羞的水眸望他一眼,聲音低軟:“你以為誰都像你這么下流,恨不得夜夜讓我穿情趣套裝,方便你……那個?!?
小嬌妻越說,臉蛋越紅。
導(dǎo)演就喜歡看又嬌又軟的老婆臉紅,她越害羞,他越想對她禽獸,越想變著法的欺負(fù)她……
他摟著小嬌妻的細(xì)腰,嘴巴親在她紅透滾熱的臉蛋上:“男人嘛,哪有不下流的?!?4尒説
“男人要是不下流,怎么讓女人懷上孩子?!?
小嬌妻的臉蛋更羞更紅。
導(dǎo)演抬頭看了一眼長身玉立,自帶禁欲氣質(zhì)的顧岑璽,然后對他的小嬌妻說:
“你別看顧岑璽看著很正經(jīng),但他干那事的時候,一樣下流,不下流怎么干那事,不下流能生出孩子嗎!”
導(dǎo)演的小嬌妻聽著導(dǎo)演的話,也啞口無了。
她覺得,導(dǎo)演的話,雖然很直白且粗鄙,一定程度上也是對的。
倘若一直都正經(jīng)八百的,那夫妻之間,確實少了很多樂趣。
小嬌妻也不想再和導(dǎo)演討論這個問題,就對導(dǎo)演說:“你想送就送吧,這是你的個人行為,別提我就行?!?
導(dǎo)演哄著小嬌妻:“寶寶你還要再幫我一個忙。”
小嬌妻問他:“什么忙?”
導(dǎo)演:“寶寶你是服裝設(shè)計師,幫我看看,我要送夏天和顧岑璽什么尺碼的衣服?!?
小嬌妻通過看夏天的身材,就能看出她的三圍,小事一樁,就答應(yīng)了他。
于是導(dǎo)演和他的小嬌妻,就開始打開手機,挑選送給夏天和顧岑璽的“情趣水手服”。
當(dāng)然,導(dǎo)演一定沒有忘給自家的小嬌妻買。
各種顏色的水手服,他都給他的小嬌妻買了一套,讓她夜夜不重樣換著穿給他看!
此時此刻,顧岑璽和夏天還不知道,有人為了他們倆的“情趣,操碎了心。
夏天站在顧岑璽身旁,眼睛一直盯著顧岑璽薄紅的嘴唇。
她傾著上身,往他身邊湊。
她嫣紅的小嘴巴,幾乎要親到顧岑璽的嘴上。
夏天眼饞地看著顧岑璽手里的香檳:“哥哥,香檳好喝嗎?”
她好想喝香檳,但顧岑璽不讓她喝酒。
因為她一杯就倒,顧岑璽擔(dān)心她醉了難受。
顧岑璽抬頭,將高腳杯里的香檳一飲而盡,性感的喉結(jié)上下滑動。
他一杯飲盡,然后轉(zhuǎn)頭對小姑娘說:“香檳不好喝,很難喝,所以我自己一個人喝就行了,你不要喝?!?
夏天:“……”騙人!
顧岑璽骨節(jié)修長的手指又拿起一杯香檳,淺淺抿了一口,薄唇上浸上一層帶著白葡萄果香的水潤。
夏天看著他又水潤又帶果香的嘴唇,更饞了。
她臉頰更往他臉上湊,瑩白的小臉幾乎貼在他的側(cè)臉上,挺翹的鼻尖使勁嗅了嗅,去聞他嘴唇上誘人的味道。
兩個人的嘴唇幾乎要親在一起。
就在夏天還要進一步往顧岑璽臉上湊的時候,一根有力的手指點在了她的肩膀上。
顧岑璽點著夏天,與她拉開一些距離:“這位小朋友,請注意你的此刻的行為?!?
夏天站直身子:“我怎么了嘛?!?
顧岑璽視線掃過她飽滿粉嫩的櫻唇:“你小嘴兒都快撅到我嘴上了?!?
夏天:“……”被他一句話說臉紅了。
這時候,一位端著香檳的男服務(wù)員從兩人身邊走過:“這位小姐需要香檳嗎?”
夏天眼睛發(fā)亮:“要!”
她細(xì)白的手指拿起一杯香檳,為了避免顧岑璽抓她,轉(zhuǎn)頭就想跑。
藕白的胳膊忽然被扼住,她還是被顧岑璽抓住了。
顧岑璽拿過她手里的香檳,遞給她一杯酸甜蘋果汁:“喝你的果汁。”
夏天不滿地努嘴:“我成年了,能喝酒了。”
顧岑璽眼里噙著笑看她:“嗯,剛成年三個月的小朋友?!?
夏天看著手里的蘋果汁,再看看他手里的香檳:“你欺負(fù)我。”
顧岑璽話里有話:“現(xiàn)在還沒有欺負(fù)你……”
夏天抬頭看他,長睫眨動:“哥哥你什么意思?”
顧岑璽朝她手里的蘋果汁點了點下巴:“乖乖的,還有蘋果汁喝,不乖的話,喝白開水?!?
夏天想把蘋果汁潑他衣服上:“你比我親哥管的都嚴(yán)!”
顧岑璽挑著唇:“是嗎,那要不然我把你想喝酒的事告訴夏禹北,看他答不答應(yīng)?”
夏天服氣了。
夏禹北要是知道她想喝酒,不僅不會讓她喝,還一定會像個老父親一樣,跟她不停地碎碎念喝酒的危害。
夏天最怕夏禹北的碎碎念了。
相比之下,顧岑璽雖然霸道不容置喙,但她一點都不怕顧岑璽。
她還能跟顧岑璽耍賴。
夏天握著蘋果汁,認(rèn)命地抿了一口,然后自己給自己洗腦。
“我最愛喝蘋果汁了,蘋果汁超好喝,比香檳好喝一百倍!”
顧岑璽摸了摸她的頭,小姑娘這自我pua做的很不錯。
他視線朝酒會上橫掃,看到了一側(cè)的導(dǎo)演。
導(dǎo)演朝顧岑璽興奮地招手。
顧岑璽以為導(dǎo)演有重要的事情和他說,朝導(dǎo)演走過去。
夏天沒跟著顧岑璽,自己在美食區(qū)轉(zhuǎn)悠,拿了一盤精致的點心和甜品小蛋糕,坐在餐桌旁小口小口吃著。
一個身形修長的男人朝她走過來:“夏天!”
夏天抬頭看他:“是你啊?!?
薄紀(jì)初走到夏天身邊,大咧咧坐在她旁邊的位置,一副要熱聊的架勢。
“就你自己?你沒跟你的岑璽哥哥在一起?”
夏天:“他和導(dǎo)演有正事要說?!?
她拿起蘋果汁要喝。
薄紀(jì)初看來一眼她手里的蘋果汁:“酒會上誰喝果汁啊,你不是成年了嗎,你怎么不喝香檳?”
夏天如實說:“岑璽哥哥不讓我喝?!?
她說完,眼神又看了看薄紀(jì)初手里的香檳。
薄紀(jì)初看到了她帶著饞意的眼神,于是把一杯香檳推到她面前。
“岑璽哥哥不讓你喝,紀(jì)初哥哥讓你喝??!”
“你想喝就喝,這杯你喝完了,我再給你拿兩杯!”
“在我這兒,你想做什么,紀(jì)初哥哥都讓你做!”
薄紀(jì)初的眼睛盯著膚白貌美的夏天,賊兮兮的:“怎么樣?紀(jì)初哥哥比岑璽哥哥對你好吧?”
他把一杯香檳推到她手里:“喝喝喝!隨便喝!不就喝個香檳嗎!你別聽顧岑璽的,聽我的!”
他話落,一個低沉冷冽裹夾著冰霜的聲音響起:“薄紀(jì)初!你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