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武立刻讓人去做,看著一只只瓷瓶被摔在了院子里,如月感覺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他們不過住了幾日,怎么就讓謝婉瑜這般嫌棄。
“謝婉瑜,你以為你是誰,不過是個(gè)寡婦而已?!比缭乱а勒f道,“身邊還跟個(gè)男人,你還嫌棄我,你都不如娼婦?!?
沈瑾煜本來正在看熱鬧,聽到如月這么說,臉色瞬間難看。
謝婉瑜不疾不徐的看著如月,“辱罵朝廷命官,如月,你這輩子算是完了?!?
“這位是當(dāng)朝右相,也是你個(gè)卑賤之人敢辱罵的?”洙芳冷聲呵斥,“夫人,讓人送他們?nèi)パ瞄T吧,免得臟了您的耳朵?!?
如月可不怕這些,她本就是青樓出身的,早就練就了一副滾刀肉的樣子,所以既然謝婉瑜不給她面子,她自然要撿難聽的話罵。
金澤天跟如月可不一樣,他是從小就讀書的。
“等等。”他說道,“表妹,我愿意簽字畫押?!苯饾商煺f道,“這個(gè)娼婦不愿意簽字畫押,你們只管拉著她去衙門,我不去,我肯定不去的。”
他慌張的說道。
謝婉瑜本來也沒有真的想把他送到衙門的,因?yàn)榫退阏娴乃偷搅耍烙?jì)金氏也要給他求情,謝婉瑜需要的是一個(gè)可以拿捏他的東西。
免得他三天兩頭的讓金氏心軟,然后毫無顧忌的打秋風(fēng),謝婉瑜可絕對(duì)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fā)生。
見他這么識(shí)相,謝婉瑜才揮了揮手。
大武讓人松開了他。
金澤天這才松了口氣,他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然后晃了晃自己的手臂,揚(yáng)手就給了如月一巴掌,“你這個(gè)賤婦,要害死我是不是!